的蛊虫,就该狠一点。”
黑摩云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咬牙说:“看看再说吧。”
丫丫听着大家的对话,一脸不解地看着黑摩云,皱着眉头,却没有说话。
麻婴说:“诸位,咱们办完事情会离开侗寨。可是黑兄弟也好,丫丫也好,以后要在寨子生活一辈子。事情做得太绝的话,他们日后很难做人。我们啊,还是尽量控制一点。一切以黑兄弟的意愿为主。千万不可乱来。”
我错愕片刻,如果不一次性把他们打服,日后会有更多麻烦。
外婆过世之后,我在茶花峒也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艰难岁月。一味当好人,没有得到大家的尊重,反而引来很多贪心之辈。
可麻婴分析也有道理。
“黑大哥,你放心吧,按照你的意思来。有为难的地方,恶人由我来做。我呢,见不惯好人受欺负。就当我送给你们二位的新婚礼物。我要这帮人,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得睡不着觉。”
我没有劝黑摩云。
他看了我一眼,勉强露出笑容,没有再说什么。
从洞中出来,一轮明月高悬在空中。
整个地面像撒上一层白糖。
“晚上九点钟。从我们进入到西北方位的洞山,到现在走出来,前后整整过了三天时间。”
我推算着时间,说道,“搞不好三大爷会以为我们离开了侗寨。咱们突然出现,搞不好会把他吓一跳。”
丫丫从背篓下地,身子有些哆嗦,说:“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那里有很黑暗很黑暗的地方。我怕又掉到里面去了。”
小秋葵安慰说:“好孩子不要怕。我们都在你身边。你永远也不可能回到黑暗的地方。放心吧。”
丫丫半个身子躲在小秋葵身后,紧张地往前走去。
侗寨的鼓楼越来越近。
寨子一多半的灯熄灭了。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会有狗吠声响起。
“先去我家,今晚勉强凑合一晚。再想办法等虫母婆婆露面。”
黑摩云说。
一栋两层竹楼出现,数年没有归家,屋内早已布满了灰尘。黑摩云打开井水,大家合力收拾房间。
“摩云啊。我来给你道歉了。这个不孝子背着我做了很多恶事。”
三大爷拉着黑明楼走来。
黑明楼扑通跪在地上,裸着上半身,双手反绑,背上捆着一把荆棘,荆棘刺入肉中,鲜血淋漓。
身后围着几十号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