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啊?是黑家侗寨的孩子吗?”
女娃看了一眼小秋葵,神色黯然地说:“妈妈不记得我叫丫丫了吗?妈妈,你不要把我赶走。我不喜欢黑暗的环境……我很害怕。妈妈,你不要丢下我啊。”
“丫丫!我不会把你丢在这里。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
小秋葵笑了笑,蹲下身子,想抱住女娃。
我看了她一眼,提醒她女娃身上散发着蛊毒瘴气,我或许能够抱住丫丫。可小秋葵最多只能牵着丫丫的手,却不要将她抱起来。
“丫丫!你跟叔叔说,你身上会痛吗?痛的时候,是什么时间。要当乖孩子,不能撒谎。”
我问。
丫丫咬着嘴唇,说:“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全身就会疼痛无比。晚上月亮出来,头痛也会痛。像无数只虫子在咬我。有时候又像是针扎!每天都如此,一日复一日。”
我松开丫丫的右手,又问了一些问题。
过了将近五分钟。
我叹了一口气说:“丫丫虽然还有心跳。可是,要想治好她身上的蛊毒,却非常棘手!”
“怎么棘手了?”
麻婴问。
我说:“她的生命特征,靠着蛊虫维系。如果,我将蛊虫弄出来。她会死掉,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保持一丝人的特征!而且,这种蛊虫极为恐怖,与她身上的魂魄纠缠在一起,天灵盖灵台穴在头顶,蛊虫折磨,会无比疼痛。”
“以我现在的医术,根本没有办法,在不伤及魂魄的前提下,将蛊虫取出来。”
“我很难想象,丫丫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之前受五蛊折磨,借助土卵以及老金蚕压制,五蛊与我处于共生状态,魂魄没有受到五蛊的威胁。”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心中有些自责。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医术太差,救不了她。
我甚至都无法解释,丫丫怎么会保持这样的生命状态。
与我,以及毒人状态的郭骄阳完全不一样。
麻婴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实在太可惜了。”
“我们带了很多药材,要不试一试,看能不能用常见的方法解蛊,使用鸡蛋解药汤之类的。大哥,你试一试吧!这么可怜的孩子,没有了妈妈……孤零零一个人跑在外面,还有一大群人要抓她。”
小秋葵急切地看着我。
我摇头说:“我的确救不了她。”
小秋葵眼睛通红,伤感地流泪:“哎。我不明情况,还吼了她。我现在都自责死了。这么小的孩子,却要受尽人间惨痛折磨。”
“哎,如果我外婆还在人间,她或许能救下丫丫。”
我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