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早已恢复了冷静,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姓氏,非常的开心。
“古夏,走了。”
古逸尘一甩袖子,开门走了出去。
古夏悄声说:“冬生,这一个月来,你白天出去忙碌,我在家中也没有闲着,默录了一本道门吐纳之法的小册子,本是打算下一步教你的。你有空可以自学的。我走了。”
听到,她说“我走了”三个字,我心尖还是一颤。
我艰难地说:“那我送送你。”
我准备了两个灯笼给古夏。
等下天黑的话,可以用来照明赶路。
“冬医生,您可以返回。你都送了好几里路。再送下去,就到江西了。”
古逸尘不爽地说。
没想到,不知不觉之中,已经送出了好几里路。
古夏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古逸尘。
古逸尘严厉地说:“给你五分钟。”
说完话,便朝前走去。
古夏对我笑着说:“冬生,我是农历十月十八日出生的。两年后,我生日那天,你要是有空的话,去三清山找我玩。去了三清山脚下的太平镇,只要问古家,就能找到我的。”
我点点头:“好。我记下来了。我会去的。”
“一定要去。”
古夏脸颊一红,跟着跑了出去。
我爬到一块石头上,黑狗与黑猫站在边上,一起目送古夏离开。
古夏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山之中。
我忽然感到非常的失落。
内心有一种强烈的难受,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理智告诉我。
我是茶花峒一个小小的蛊医。古夏是三清山古家道门的长女。
我与古夏是两条直线,有了一个交点之后,便不会再有交集。
这一别,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见面,没必要感到失落。
可是情感上,我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昔日,在毒山山脚下的洞穴里,我们双双毒发,垂死之际,约定好结为姐弟,共赴黄泉。
我和古夏之间,到底怎么一种情感呢?
哎,我叹了一口气。
我还是太年轻了,弄不懂这些。
只能说,人生聚散匆匆,云边孤雁,水上浮萍。
我回到了家中。
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洗了把脸,没有时间去伤感了。
金蚕蛊出罐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