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痛。”徐景点头,又道:“不过,有些女儿家,成亲有了孩子之后,会自行好转。”
“无法根治?”赵晢眉头拧得更紧。
“倒也不是。”徐景捻着胡须道:“以后每回来之前七日,早晚吃益母草方,可大大地缓解这种症状。
不过姑娘才第一回来,这一两年之内,不会那么有规律,依下官看,还是多预备些延胡索方吧。”
“吃益母草方,能根治?”赵晢又问。
“不能,益母草方只能提前预防,叫姑娘不这么痛。”徐景瞧了瞧痛苦不堪的李璨,摇了摇头:“想要根治,并非一日之功,需得长期吃汤药调理。”
“多久?”赵晢望着他。
徐景思量着道:“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还是看姑娘的身子,且还要忌口,生冷寒凉之物一概碰不得。”
“听见不曾?”赵晢垂眸问李璨。
李璨早已痛不欲生,哪里还听得进去他们在说什么?只哭着喊痛。
“殿下让人去灌个汤婆子来,给姑娘敷一敷小腹部,也能稍稍缓解些。”徐景想起来道。赵晢朝着无怠挥了挥手。
无怠忙转身去了,很快,便拿了汤婆子回来。
赵晢接过,先用手背试了试冷热,才将汤婆子放在了李璨的小腹部,不时挪一挪位置,又替她将薄被裹紧了些。
“殿下,汤药熬好了。”糖糕端着青釉碗进来,双手递给赵晢:“已经晾温了。”
赵晢接过,用手背试了试,唤道:“李璨,起来吃汤药。”
李璨闻声便撑起身子来,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将一碗汤药喝得一干二净。
好苦!
但跟痛比起来,苦实在算不得什么了,她真是痛怕了!
一旁的徐景、糖糕几人惊呆了,从小到大,他们从未见过姑娘哪一次吃汤药吃得这样痛快过,可见姑娘这会儿到底有多疼。
“唔……”
李璨才欲躺下,又捂着心口作呕。
她心里是不想将药吐出来的,奈何压根儿克制不住。
“糖。”赵晢伸手。
无怠忙取了糖来。
赵晢将乳球狮子糖喂进李璨口中,总算止住了她呕吐的欲望。
李璨已然被这痛折腾得没有丝毫气力了,平日爱吃的乳球狮子糖到了口中,也只是勉强盖住了口中的苦味,压根儿就没有心思细细品尝。
汤药到了腹中之后,似乎是慢慢地游走到了四肢百骸,腹部的疼痛逐渐地缓解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她不再哭了,口中的糖似乎也有了滋味儿。
“还疼吗?”赵晢问她。
“好多了。”李璨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垂着眸子,无精打采的。
“药起效用了。”徐景露出笑意:“这几日,姑娘记得一定要早晚用一碗延胡索方,便不会再这样痛了。”
“好。”李璨眼皮都抬不动了,偎在赵晢怀中,乖巧地答应了一声,顺从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赵晢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问她:“可要吃汤药调理?”
“不是已经不疼了吗?”李璨抬起水洗过般清澈的眸子,望着他。
她粉嫩的唇瓣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呈淡淡的樱色,看着脆弱的犹如个精致易碎的琉璃娃娃。赵晢抿唇,看向徐景。
徐景道:“姑娘若是不调理,往后每个月都要痛一次的。”
“为什么?”李璨眨了眨凤眸,不解地望着他。
“这个……”徐景看了一眼赵晢:“姑娘回头可以问问老夫人或是大夫人。”
李璨不解,但也没精力再问,她打了个哈欠:“我好困……”
“是那药的缘故,不过这几日,姑娘也正需要多休息,困了便睡吧。”徐景说着,看向赵晢:“殿下,那调理的药方开吗?”
“嗯。”赵晢颔首。
徐景道:“那下官将忌口的食物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