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
姜姀：“……”
她不理他了，脸上的红意未褪，听着他不着调的话，就顺应地往边边挪了挪，离他再远一些。
有些郁闷，明明就是他先……
她是看他这么难受，才，才什么的，现在好像她很什么一样。
“……”
姜姀离他远了些了，他又不满意了，把她扒拉回怀里抱着，倒打一耙地轻哼：“咱们不能干坏事而已，你离老子这么远做什么？”
“你走开，不要抱我。”姜姀郁闷地拍他：“是你自己退远的！”
“有么？”他不承认：“什么时候？”
“刚才。”她嗓音还是轻柔。
“那是谢二狗吧，不是我。”他不甚在意，抱紧了她。
姜姀没忍住，轻笑一声，染着笑意：“就是你！”
“屁！老子说不是就不是！你赶紧睡觉，天都快亮了。”他拿被子整个把她兜住，脑袋都不放过，直接把她闷到自己怀里。
“这么闹腾，是不是想让我哄姜意清一样哄你睡觉？”
姜姀挣扎着把被子拉下，刚把脸冒出来呼吸，就又听见他这么一句话。
他话落就坐了起来，手臂从她腿弯穿过，作势要抱她的模样。
“你不要闹！我，我睡了！”姜姀羞急地往后退了退，摁住他的大手。
他轻哼，把手收回来，啧的一声，又有些遗憾了：“真不用我哄你？”
“机不再来啊姜姀！”
姜姀默默地躺好，拿被子把自己盖好，轻声低语：“你不要讲话，我睡着了。”
谢沉青低低笑了，也在她身旁躺下：“嗯，我知道了。”
俩人打闹了许久才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窗外丝丝透凉的风打在窗沿，发出细微的动静，院子树上的干叶也在风中飘舞，最终落向别处。
有几片落叶被风从未掩实的窗缝飘了进来，落在谢延年的小被褥上。
谢延年自己睡醒，不哭也不闹，他睁着湿润纯亮的眸子发呆看了一小会儿天花顶，然后就蠕动着小嘴巴啃自己的小手。
姜姀醒来，第一时间就是下床去看他，她把他小被褥上的落叶拿掉，就弯笑着眼睛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