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笑容,和她们说了声后,略过谢沉青搂在姜姀腰间的手,眼底微冷,随后转身离去。
某人还在不要脸地问她是不是听了谢延安的话在吃醋,姜姀推开他凑近的脑袋:“走了,妈和青姨应该已经过去了。”
谢母和青姨一早就在关家帮忙,关老爷子也没和那些好奇的人瞒着他们这层关系,现在跟他们示好的人还有不少。
关佩茹在小家伙和一众人走后,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了,沈骆还在外面和人说话,她提起裙子跑到镜子那照了照自己。
今天一大早,她妈妈就请了个奶奶来给她开脸,那两根细细的线刮得她可疼了,是边哭边刮的,而她妈妈他们还在一旁笑。
她还没缓过来,就被擦了眼泪抓着化妆了,她总觉得自己的脸热乎乎的像是肿了一样,所以她妈妈刚带她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疼得皱巴巴的。
郁闷地看了看自己上了妆的脸,粉扑得厚,盖得严严实实的,她看不到自己的脸有没有红肿。
忽而想到她妈妈迫不及待主动开门把她送到沈骆手里的画面,她再一次郁闷,瘪了瘪嘴。
沈骆进来,见她快怼进镜子里了,搂住她的腰往后一带,沉着的嗓音带笑:“走了,我们也要过去了。”
关佩茹吓了一跳,见到是他,松了一口气,红着脸把他推开:“我,我知道了。”
“我还要换裙子,你先出去。”
他锋眉轻扬,指腹移到她红唇上,望进她开始慌乱的眸子,她身上这套火红的嫁衣愉悦到他,遂顺着她的意点头。
“好,我在门外等你。”
关佩茹跟着过去,赶紧把门关上,虽然他都背过身子去了,但是他在她这里一点信用度都没有。
尤其是他那双深意晦暗的鹰眸,看得她更加没有安全感了。
急忙换了一身比身上这套婚裙简单些的裙子,她才推开门出去。
他还是她关门时原来笔直的站姿,动都没有动过,迟疑了一下,她主动搂住他的臂弯:“我好了。”
沈骆侧头看她,那胸上连肩的肌肤白得刺眼,他大步回去,给她找了个披肩披上,拢住那小片雪白。
看着她露出的凝白手臂,依旧觉得有些差强人意,半敛着眼,他重新给她挽住手,放慢了脚步,应着她的步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