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沈越去鬼混,就是整天和那个姜姀混在一起,前两天还跑去那些坏分子那,我看她也没什么心思想要学习的,还告诉她做什么。”
说话的那个男知青灵光一闪:“你说的坏分子是不是姓黎的那个老人家。”
“谁知道呢,可能是吧。”徐小凤不甚在意。
“我记得听村里的人说过,他当年下来劳改前是个教授来的,要不我们去请他过来教一教我们吧?毕竟我们把书里的知识搁下很久了。”
知青院里的资历老的知青最久已经呆在这八年了,课本已经完全扔到一旁去了。
徐小凤有些不信:“你都说这么久了,他这么大年纪,说不准都老年痴呆了,还能来教我们么?”
她身旁的女知青倒是觉得先去看看也好,于是便拉着不情不愿的她一起跟着那几个男知青的身后去了牛棚。
此时姜姀杨枝莹和沈越这会正在牛棚里做着试题。
吕知微在一旁审改他们做好的题,连谢沉青给她搞来的老花镜也从床底翻出来带上了。
姜姀来的时候就泡了一壶茶,这会黎阳宗正悠闲地喝着茶,时不时瞅一眼沈越做的试题,见他做错了的时候,就摇了摇头:“你这小子,刚刚和你说了几遍了?就一个劲的在同一处地方出错!这么简单的题,沉青八岁的时候都做出来了。”
沈越一脸痛苦,这几天大家都说他是和杨枝莹去鬼混,其实不是,他是被杨枝莹骗着抓来一起学习了!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郁闷的他哦了一声,又把答案划掉,重新演算。
在对着姜姀和杨枝莹的时候,黎阳宗却是温和了不少,笑呵呵的:“对!就是这样不错,不过这有点不对,你得这样。”
沈越:“……”
姜姀捂着嘴轻笑,其实如果高考恢复的消息没有确切下来的话,她是没想着要强抓着杨枝莹一起来学习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杨伯伯也写过信给她,让她好好监督杨枝莹,虽不求她真的能考上,但也要定定她的性子。
杨伯伯都这样说了,姜姀肯定不会推脱,就只好假装看不见杨枝莹每天幽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