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有!”杨枝莹哼的一声。
沈越好奇了,看向沈建民:“爸,你留在这干嘛?”
沈建民睨了他一眼:“怎么,老子不赶紧回去你很不乐意?做什么还得给你打报告不成?”
沈越:“……您开心就好。”他就不应该多嘴!
姜姀忍着笑,怎么沈伯伯嫌弃沈越就跟谢母嫌弃谢沉青似的:“那沈伯伯就继续在家里住着。”
沈建民对着姜姀,脸色瞬间就变得温和:“伯伯就不住了,这次伯伯是来找一个人的,虽然会在这边留一阵子时间,但是明天也要走了。”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他就说了出来,还把人的形象特征描述了一遍,问她和谢母有没有见到过。
“应该也有好些年了,当年他是以坏分子的名义被送到这边劳改的,也不知道人还活没活着。”
姜姀摇摇头,对他嘴里说的人没有任何印象。
谢母倒是努力地想了想:“那人是不是额角有一小道疤痕,还带着眼镜的?”
沈建民急忙点头:“是了,是他,亲家知道他在哪吗?”
“我记得我娘家那边是有这么一个坏分子,不过他当年放下来的时候,头发都有些白了,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还在没在世,这些年来牛棚里陆陆续续死去的人可不少。”谢母说道。
沈建民不敢耽搁,和谢母要了地址后,就急忙出去寻人了。
“我爸怎么这么着急呢。”沈越摸了摸脑袋,一脸不解。
杨瑞国是知道一点的:“那位老先生当年可是有名的药理学家,不过我现在也不在军中了,很多事都不太清楚,好了,孩子家家的,这么八卦做什么。”
他好笑地看了几眼他们,然后开始处理起杨枝莹和沈越捡来的螺丝。
“好久没吃过咯,快点去给它吐吐沙,晚上我给你们露一手!”
“对了,沉青上哪去了?”杨国瑞问一旁的姜姀道。
“他早上就出去了,说是要处理一些事,我们不用等他吃饭了。”其实他和她说的是要去邓楚意和弎义那拿些治他后背伤的药,不过他那伤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姜姀就含糊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