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文瑾明气得“啪啪”直拍床铺,“你怎么变成这个熊样,不管怎么说,咱们张家以前也是大家族,别把祖宗的脸面丢了。
没有好处,就能见死不救吗?”
“爹,你快别提以前了,咱们张家都混成唱戏的下九流了,再提以前才是丢了祖宗的脸。
再说了,脸面又不能当吃喝。我看欧阳绝就是小气,咱们救了他夫人,就想用一顿酒席打发了咱们。”
黄义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摇着脑袋回了书房,“城主,你想多了,他们张家以前是名门望族,落了难,才以唱戏为营生。”
黄义把听到的话学了一遍,“城主,你要是还不放心,就拿些金银把他们打发了。”
“月儿喜欢孩子,就让他们在城主府住几天吧!”欧阳绝说完用手敲了敲书桌,“看守秋月院的护卫都是我亲自挑选的,高管家的爪牙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查过是谁下的手?”
黄义撇下嘴角,从怀里掏出来一颗黑色药丸,“这是在尸体边上找到的,城主自己看吧!”
欧阳绝的脸一沉,“好的很,给他们几分颜色还开起染房了,真当我欧阳绝是泥捏的不成。”
“城主,老族长也是老糊涂了,现在什么事情都听白敬轩父女俩的。
老族长没有儿子,只有夫人这一个女儿。
白敬轩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白秋水继承族长的位子,才对夫人起了杀心。
老族长也真够狠心的,不管怎么说夫人也是他亲生女儿,杀了一次还不解恨,难不成还想再杀一次?
再说了,夫人已经重新转世投胎,和狐族已经没有了关系,用做得这么绝吗!”
欧阳绝笑着看向黄义,“你以为凭我一人之力能把月儿从灭魂塔中救出来?
师父当年一再拖延执行的时间,就是希望月儿能自己逃出去。
可月儿当时被那个畜牲刺激的痴痴傻傻,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师父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将行刑的日子定在我渡劫那天,好借助天雷劈开灭魂塔,给月儿留下一线生机。
这次能救下月儿,也是师父提前算出月儿有难,才故意派人送东西过来,还叮嘱我一定要去城门口把东西取回来。
师父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其实他比谁都心疼月儿。”
黄义点了点头,“城主,白秋水对夫人没安好心,不能再留她在城主府,以防她对夫人下毒手。
今天幸亏戏班那几个人贪财,否则就让她得手了。”
“放她走不是太便宜她了,当年月儿的事情,就是他们父女俩向法堂长老告的密。”欧阳绝说到这里勾唇冷笑了下,“白秋水不是想男人吗!你去安排一个丑男人给她。
记住,一定要让法堂长老亲眼看见,我看狐族如何包庇他们父女俩。”
“要不就选戏班里的张四?”
欧阳绝想到张四偷瞄月儿的事情,“呵呵”冷笑了两声,“他不是要赏赐吗,我送金银给他,再送一个女人。”
晚上六点,所有人都聚到了宴会厅,文瑾明担心儿子吃亏,带着伤坐在酒桌边上。
天决婆抬头打量了白秋水几眼,长得倒是不错,白衣飘飘,看着仙气十足,不过眼睛中却带着邪气。
她时不时偷瞄欧阳绝,还故意将衣领拉开一些,露出一大片白肉。
“骚狐狸精!”半天见白秋水的作派忍不住骂了一句。
“少惹事。”天决婆瞪了半天一眼,“那个穿黑色长袍的老者是狐族法堂长老,咱们几个人加一起都不够他一脚踹的。
你盯着点古兰,别让人对她下了黑手。”
“我知道了!”半天也知道轻重,不再理会发浪的白秋水,没话找话和古兰聊了起来。
两个人一边喂几个孩子吃食物,一边说着八卦,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文清墨那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