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之色,道:“要放她走可以,先将手中锤子放下。那等神物,可不能让她拿来胡玩。”
袁月忍痛笑了起来,道:“狗咬人,那是见着骨头,嘴馋啦。像本姑娘这种大大好人,也只会碰上大大恶狗,嘿、嘿嘿。你这恶狗,莫非馋的是这骨头?”
她说着,举起手上木锤子,摇晃起来,如在挑逗一只见着骨头的野狗般。
吴犬荣哼了一声,面露恶色,手又微微用力。
袁月抽了一口冷气,哇的一声,整个大厅全是她哀哀乱叫的声响。
不少女弟子见袁月同为女流之辈,却受了欺辱,多感不忍,纷纷怒目吴犬荣。
那三琼自也不例外,袁月年纪甚小,性子外放,似个野孩子般,对三琼来说,就像又多了一名妹妹,母性勃发,很是宠爱她。
她们恨不得将这顽皮的小妹妹捧在手心,细心呵护,哪里忍心见她受尽苦楚?
只见三琼脸色生寒,三双美目凝在袁月身上,都是不住怜悯,接着射向吴犬荣,全是骇人气势。
吴犬荣感受到三琼的目光,明白自己已被恨上,不由又气又恼,直瞪着袁月,只觉这一切过错,全都因这丑娃儿而起。
他手上又多了几分力,怒道:“快将锤子交出来,否则就有妳这娃儿好受!”
如今此刻,他也不顾虑这么多,露出潜藏着的真面目。
袁月哇哇惨叫起来,却在此时,宛若在呼应她的呼声,木锤子嗡的发出低鸣,忽然一阵狂风骤起,风声大咧,竟是锤身荡风出来。
下个瞬间,锤身迸现微微亮光,一闪一灭,好不惊人,惹得众人一阵啧啧称奇。
宋天雄见此,深怕判官锤要使出什么惊天威能,忙道:
“荣儿!万不可无礼,咱们武律道盟,向来公平持正,心系万民,万不可动武伤了无辜的小姑娘。”
他眼睹一瞇,目光始终不离判官锤,却不提判官锤一事。他接着又道:“不得出力!”
吴犬荣会意过来,便不再出力,只扣着袁月腕骨之处,不让她离开。
可那木锤子嗡嗡响鸣,锤身光芒愈来愈亮,愈发刺眼起来,众人只觉有股能量汇聚,眼看就快爆发开来。
这时那许少彷彿算好时机,折扇一挥,上前笑道:
“诸位,诸位,只要这判官锤不让人独占,谁获去都是可以,不要为难姑娘人家。
这样罢,此计既是由在下发头,在下先付订金三百万武币,小姑娘意下如何?”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枚戒指,上前交予袁月。
他一上前,那锤子周身光芒霎时一凝;待他近前两步,锤上竟是顿消而散,缓缓又归于宁和。
彷彿刚才的惊人情状,全都是假象一般。
袁月眨眨眼,看看手上锤子,又瞧着那接过的戒指,不明所以,转了戒指一圈,见戒指平常无华,并无任何特别之处,只如个饰品。
她虽不怎喜欢打扮装弄,却不好当众雄之面,婉拒许少好意,脸上苦笑,问道:
“这戒指是做什么用?”
群雄闻言,齐声咦了一声,纷纷左顾右盼,无不脸现怪色。
那许少眼中也流露异色,眉宇微微一皱,打量袁月。
眼见众人脸色不对,袁月戒心大起,暗叫糟糕,转头道:
“爷、爷爷,西域可没这东西。你……你许久未归,怎地不把这好东西和我说说呢。”
众人这才会意过来,原来眼前小姑娘长年偏处西域,乡下村儿平时只种田放牛,哪里能懂如此多?自然不清楚这戒指为何物。
许少笑道:“姑娘,那叫空间戒,是中原最常见的存物灵宝。唉呀,妳应当也不知灵宝了,这灵宝便是指劣于道宝之物。看好了,妳只需意念即动,便能取物放物,很方便的。”
袁月一听,依许少所言之法,心念微动,当真空间戒的空间一开,白花花的武通元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