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办。”
周文琪说:“你看住他,不要让他有机会上山。他们学校只放了三天假,3号中午你把他送到镇上,看着他上车任务就完成了。”
秦岭妈赶紧点头同意,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
周文琪说:“这几天我住在姑姑家,有什么问题,你告诉我,我要保证他们俩个见不到面。”
周文琪今天咄咄逼人的气势,确实让秦岭妈心生恐惧,她唯唯诺诺地让周文琪放心。
周文琪想了想又对她说:“你不要想着你儿子找一个城里姑娘,你就能攀上高枝,你想想,人家如果是真的想嫁给你儿子,怎么不到村子里来,而偷偷摸摸在山里见面。
人家城里的姑娘怎么能看上这小山村里的穷孩子,不过是看秦岭长得好看耍弄他,你可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啊!”
秦岭妈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是那种人,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周文琪脸色阴沉地走了,秦岭妈抹着头上渗出的冷汗,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儿媳妇是不是合适。
秦岭妈一边往家走,心里一边盘算,娶城里的媳妇儿估计是不可能,就算她真的和秦岭结了婚,也不可能让自己去城里住。
现在的城里人都不愿意和老人一起住,那自己养大的儿子还不是白送给别人,还不如文琪呢本乡本土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不让秦岭出门呢?
她看文琪的模样,要是这次她看不住秦岭,怕是文琪跟她没完。
过了一个多小时,秦岭回来了,果然这小子一回来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像是要出门。
把他妈急的呀!她还没想出什么招来,这可怎么办?
她突然想起来花生玉米都还没收,赶紧对秦岭说:“小岭啊,趁着今天天气好,咱一块儿把地里的花生往回收一收吧。”
秦岭奇怪地看了他妈一眼,这些事儿她以前都不管今天是怎么了。
秦岭说:“你放心,回头我都收了。”
他妈有点急了:“你这一进门,饭都没吃就要往外跑,你想干啥呀?叫上你妹妹一块儿去地里。”
秦岭看他妈着急上火的样子一反常态,不明所以,只好叫上妹妹三个人一起去刨花生。
干到昏天黑地秦思饿得不行了,开始嚷嚷,才把花生装到板车上,拉了回来。
妹妹赶紧去厨房简单做了点饭,三人随便吃了一口,坐在院子里的灯下摘花生。
秦岭让她俩先去睡,妹妹熬不住先睡了,他妈不敢睡硬挺着,等到都摘完晾到房顶上都后半夜了。
秦岭估计陈晚意明天中午前后才能到,就先进屋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还不亮,他就起床去玉米地开始忙活,到快中午往回拉了两车玉米,饭都没顾上吃着急忙慌就往小屋跑。
他跑到小屋前后左右看看,没人来过的样子。
打开屋门通风,又把屋里屋外都打扫一遍,把被子枕头褥子都拿出来晒,又跑到山上去,摘了一把这个季节开的最盛的九月菊,插在了罐子里,陈晚意最喜欢花了,秦岭怎么会忘了。
都收拾好了,他心中开始忐忑不安,虽然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陈晚意一定会来的,但是这种直觉毕竟做不得数,他的心中开始隐隐作痛。
这一个多月,他就是靠着这种自我麻醉才能安心学习,平稳度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教室坐下去。
但是他心中就是笃定地觉得陈晚意一定会来的,仿佛只有这样想他的心才能安静下来,才不会痛。
他没事儿找事儿在院子里收拾着那些柴火,拔着院子里的杂草不停地向北边的山坡和东边的山谷里望。盼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下一秒就会出现。
可是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任何人出现,他心中有些失落但却没有绝望,他坚定地觉得明天她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