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居易满意的点点头。
别的不说,这烈阳宗主还是挺上道的。
“对了,”马达海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大佬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苏居易眉头一皱,“没事,就随意逛逛。”
他自然不会说是来挖宝的。
在人家的地盘挖宝物,莫非还要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不成?
“就逛逛?”
马达海心弦一紧,“那怎么能成,您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若是不摆宴设席,那怎么是待客之道?”
苏居易盛情难却,只好答应,“既然马宗主如此热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大佬您太客气了,能跟您一个桌子吃饭,那是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气。”
远处一群弟子听的都直发沭。
宗主何时彩虹屁拍的这么顺溜了?
……
沿着一条山路,马达海很快就将苏居易带到一处待客厅。
这里雕栏玉砌,富丽堂皇,是烈阳宗最高规格的招待之处。
啪!啪!啪!
马达海拍了拍手掌。
立刻有肤白腿长的仕女端着数盘美食走出,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桌上。
“大佬,这是我亲自养大的鲤鱼,肉质鲜美,还有这个羊肉串,肉质更是鲜美无比,您快尝尝。”
席间,马达海非常热情。
桌上有四道菜,两荤两素,香味缭绕,还有一坛上好的桃花酒,酒香醇厚,回味无穷。
苏居易尝了一口,顿感味蕾舒爽,像进入了一片美妙的世界一般,浑身上下都沉浸在这种感觉里。
宴席融洽的进行着,两人举杯交盏,相谈甚欢。
某一刻,马达海喝到兴高采烈处,猛的提议道,“大佬,此情此景,不如我们吟诗一首如何?”
吟诗?
苏居易眉毛一挑,“我除了帅一无是处,哪里还会写诗啊?”
“哪里哪里,您太谦虚了,”
马达海红光满面,“咱这不是喝到兴头上了吗,您就随意吟一首,让我开开眼界。”
“随意吟一首,那好吧……”
苏居易闭目沉思,片刻后指着桌上的鱼肉道:“桌上一盘肉,配上一坛酒,吃的非常爽,大呼香香香!”
话音一落。
马达海激动的当场弹跳而起,赞不绝口,“好诗!好诗啊!”
苏居易自我感觉没多好,见他硬拍马屁,忍不住问道:“好在哪里了?”
“您这首诗属于写实风格,与那些虚无缥缈的诗章并不一样。”
马达海口若悬河的拍马道:“大佬,您写的这首诗看似简单,实则饱含人生哲理,先是肉,后是酒,给人展现了一副纵马高歌的狂放画面,实乃豪放派之最也。”
“我刚才一听,顿时感到一股荡气回肠之气直达心底深处,尤其是诗尾“香香香”三个字,独特新颖,将纵马狂歌的心情总结的淋漓尽致,令人回味无穷,妙哉!实在是妙哉!”
一通彩虹屁听的苏居易都无语了,“那好吧,没想到我随便一写就是这样的千古名篇。”
“那是那是!”
马达海满面红光的笑道:“依我看,这首诗看起来是写实,实际上意境清幽,而又不失豪迈壮阔,体现出大佬您胸中深沉的豪放情怀。”
“但这种情怀又隐藏于字里行间,并未明确道出,从而使意境更为杳渺,神远……就像悠扬的琴声一样,让人心旷神怡,惊为天人。”
“……”
“我要把这首诗记下来装裱成框,等会贴到墙上,每天温习一遍,好好学学大佬您的意境。”
“不止如此,我还要将这首诗当做传家宝,传给子孙后代,让他们好好瞻仰……”
“……”
听到这波美到冒泡的彩虹屁,苏居易属实是无语透顶了。
不就是一首不入流的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