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上层也颇为震怒。
此时。
武斯泰药厂,办公室。
啪!
一个男子一巴掌拍在一郎的脸上,支棱着眼珠子,“废物!”
这男子刚从扶桑过来。
“领导,我错了。”一郎捂着脸急忙低头。
“区区一个华夏的药厂,就能把我们武斯泰药厂打的节节败退,你是干什么吃的!”男子指着一郎的鼻子,“你可真是给我们扶桑长脸啊。”
“领导,是我没用,是我的错。”一郎再度认错,他急忙端起茶,“您刚从扶桑过来,消消气。”
闻言,男子瞪了一眼一郎,旋即他转身坐到沙发上,摁着额头的青筋,“我听说,那个华夏药厂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是!”一郎如实道:“那个人叫江铁柱,是一个小农民。”
“唔……”
男子面色阴沉,“妈的,一郎你可真是废物啊,一个小农民竟然把你这个堂堂扶桑的大佬给打败,我真是想不通啊,你可知道……上边领导听到这消息,有多么生气吗?啊?我们扶桑最厉害的靶向药,竟然干不过那小子的靶向药,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华夏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我……”一郎嘴角微微抽搐,他其实心里也憋屈的不行,麻痹的,他也是因为田下仓干不过江铁柱,所以被委派下来的。
本以为自己凭借手段,轻轻松松的能把这小农民弄死。
结果没想到,自己跟江铁柱竞争,次次都输。
“是我们的错,领导,你放心 ,我一郎在这儿把话撂下来,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要击败江铁柱。”一郎立下军令状。
“若是不行呢 。”男子阴沉着脸。
“不行……”一郎一懵,旋即咬牙,破釜沉舟道:“我切腹!”
“好,这可是你说的 。”男子指着一郎,“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再失败,我……不会手软!”
“嗨!”
片刻之后,男子起身离开。
“一郎君,领导走了。”等领导走了之后,田下仓这才推门进来,“领导没说什么吧?”
啪!
一郎君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到这狗东西这么问,他一巴掌抽在田下仓脸上。
“一郎君,你……”田下仓捂着脸,有点生气,“你打我干什么……”
“老子打你怎么了!”
一郎顺势把气撒在对方头上,啪的一巴掌又抽在田下仓的脸上。
嘭!
田下仓趴在了地上。
一郎转身坐在椅子上,一想到他刚才下的军令状,他啪的拍了一把桌子,“草!”
旋即他瞪着田下仓,吼道:“你他么还趴在那儿干什么?啊?还不赶紧想办法,你他么是不是想等着一个月之后,我们切腹自尽呢?”
闻言,田下仓面色一变,急忙爬起来,“一郎君,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他么听不懂人话是吗?”
一郎瞪着眼珠子,“领导下来问责,老子下了军令状,若是一个月之内,打败不了江铁柱的靶向药,那么 ……我们集体引咎切腹。”
“啊?”
田下仓瞬间懵逼,“一郎君,这……”
“怕了是吗?”
一郎瞪着他,“那还愣着干什么,要是不想切腹,那给老子想办法啊,怎么搞死江铁柱的靶向药。”
“哎,一郎君,我这就想办法……”田下仓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微微思量,他这才道:“一郎君,在华夏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说……我们若是想打赢江铁柱,那么……必须要知道江铁柱的动静。”
“嗯,你是有办法了?”一郎沉声道。
“是这样的……”田下仓凑到跟前,“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其实也在让人打探江铁柱那靶向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