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一群身着燕尾服的音乐师们正在大厅左侧演奏着婚礼进行曲。人们头顶的水晶、钻饰铺天盖地,酒水和香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打架。地面上长长的红毯有些晃眼。
今天二十岁的她身穿白色婚纱一个人优雅地步入了这个殿堂。柳萼蓝168cm,不高也不矮。双眼皮下一双机灵的眼睛,不那么大,正如歌词所唱,很像星星。尖巧挺拔的鼻子下是一张标准的樱桃小嘴。秀气得仿佛一眼就能看出她祖籍江南。面对着她的是即将陪伴她下半生的南宫宇。远远望去,南宫宇的身姿挺拔。可这南宫宇的脸庞偏生的是一副妖孽之姿。他头发下两弯柳叶眉忽隐忽现,一双杏花含情眼,鼻如青峰,口若含丹。南宫宇接过柳萼蓝的手,熟练地吻过手背,读了**,接过戒指,很快便礼成了。
婚礼上觥筹交错,各大世家家族纷纷过来道贺。眼神里藏着的是心照不宣的算计。南宫一族和花族的联姻让人忌惮也让人叫好。一群人中,商界的齐老也赏脸前来道贺,更是让人猜想不断,议论纷纷。只见两鬓微白,满面红光,看着这场婚礼,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是真正来参加婚礼的,没有人情长短。
加长的林肯车上两人正喝着酒。这是柳萼蓝第一次喝度数这么高的酒,喝着感觉还不错。
“这是什么酒?”柳秀萼学着摇摇酒杯,觉得无比酣畅。
“洞房花烛夜的酒”。说话间南宫宇摸着柳萼蓝的下巴。萼蓝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蒸发了一般。摸着也很丝滑。
柳萼蓝抖了一下,自己还是个“老”处女。谈个恋爱还得花泽尔提点她。现下看只能多给自己灌点酒,壮壮胆。“那就都在酒里了”。话音一落,萼蓝一饮而尽,喝完舔了舔嘴唇。
见到此状,南宫宇不禁盯着萼蓝的嘴唇发起了呆。回过神来,跟司机说开快点。
刚步入婚房,已是深夜了,还没等柳萼蓝反应过来,南宫宇便横抱起晕乎乎的懵懵懂懂的柳萼蓝。轻轻问道:“萼蓝,要不要洗个澡?”
“要,但我要一个人洗......就好!”柳萼蓝仿佛是本能地回答道。
窗外已是静悄悄,房屋内南宫宇喘息声闷沉沉的,柳萼蓝却默不作声。若大的房间还有两组乱了节奏的心跳声在宣誓彼此的情谊。突然手机声音响起。
“你没把手机关机吗?”南宫宇紧握拳头声音低沉地问道。
“我看一下”。柳萼蓝正准备起身。
“大半夜的,应该是骚扰电话。”说话间,南宫宇手缓缓挽住柳萼蓝的腰。
电话随着喘息声终于停了。另一头是大洋彼岸。整个办公楼的灯都灭了,只剩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在旋转椅上,背斜对着办公室大门,右手垂在椅子旁,左手握着手机,手机里面早已没了声音,执着地不放手不知道是等待还是麻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