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泉乐了。
虽然这小乌龟嘴臭，但现在确实是帮了自己。
“老头，你也看到了，这河灵都不认可我，我还怎么做忘川河之主啊？”
陈泉摆手道。
闻言，那老头沉默不语。
虽然成为这忘川河之主，便是这河灵的主人了。
但若是河灵不认可忘川河之主，便相当于皇帝和宰相不对付。
如此一来，必然后患无穷。
老头抬头望向忘川河，又看了看陈泉。
忽然，老头笑了。
“你小子确实是有些不简单，竟然连这河都在帮你。”
谁在帮我？
陈泉愣了一下，没听到老头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但老头的下一句他听明白了。
“老夫可以放你走。”
“什么！？你说真的？”
陈泉和小乌龟都狂喜了。
“别激动，老夫的话还没说完。”老头摆了摆手，走到忘川河旁指着河道：
“这河不可一日无主，老夫最多还能坚持千年，我可以让你走，但你必须要答应我，千年之后，你必须要回到忘川河，接替我的位置。”
什么！？
千年的约定？
陈泉麻了。
千年看似很长，是许多人一辈子都遥不可及的寿命。
但对于元婴修士而言，千年寿命还不算尽头。
若是成就化神乃至通神，寿命更是长达万年。
这千年，也不过是修士浩瀚如海的寿命中，一个小小的阶段罢了。
陈泉如何能答应？
“不行！我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和这河融为一体！”陈泉果断拒绝。
“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这已经是老夫最大的退让，若是你不肯，那就休怪老夫强行留下你了！”
摆渡人的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
陈泉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若是自己说不，这老头或许真的会留下自己。
可尽管如此，陈泉依旧是无法答应啊！
似乎看出了陈泉的忧虑，老头嘟囔道：
“成为忘川河主，便意味着继承轮回之道，老夫离不开这忘川河，只是因为老夫还无法挣脱轮回，只要能够挣脱轮回，便有离开这忘川河的可能。”
“轮回乃是万物载体，我如何能够凌驾于轮回之上？”陈泉苦笑。
“确实很难，甚至是理论上的不可能，但万物缥缈不定，谁又说的准呢？”
“那我成为这忘川河主究竟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陈泉得问清楚了。
他之前想要成为忘川河之主，主要是为了彼岸花。
可那是没有代价的时候。
如今代价这么大，陈泉如何不得知道些其他的？
“好处有三，其一是可继承老夫的修为。”
“你是什么修为？”陈泉问道。
“你想不到的修为。”老头笑道。
“比之仙人如何？”陈泉再问。
“仙人？”老头冷笑，“不过蝼蚁。”
不过...蝼蚁？
陈泉不知道该庆幸了还是该悲哀。
庆幸的是这老头真牛逼，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获得了老头的能力，便会同样牛逼？
悲哀的是，陈泉肯定是要想办法挣脱忘川河的束缚的。
但这老头这等实力都做不到，自己又如何能做到？
“第二个好处呢？”
“成为陨剑之主。”
“陨剑之主？”陈泉猛地一怔道：“你的意思是鬼蜮外的这把天外法宝？”
“不错。”
卧槽！
陈泉激动了。
这也太顶了吧！
“别急着激动，只要你无法挣脱忘川河的束缚，你终究无法掌控这陨剑，没用的。”
陈泉：......
好家伙，你是专业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