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古灵一脸的愧疚道。
看那神色不像是在说谎。
“怎么会不记得？”陈泉诧异道。
小乌龟插嘴道：
“不必疑惑，不只是她不记得，所有参加过试炼失败的人，都不会记得自己的考验内容。”
“这是秘境的规则之一，无论多强大的修士入内，出来时都会被抹除记忆。”
原来如此！
陈泉悟了。
之前陈泉还有些疑惑，为什么那些大能们考验失败之后不再来参加考验。
毕竟得知了考验的内容，或许总有想明白的一天。
可这记忆抹除直接就是无解BUG了。
无论你再来多少次，结果必然还是一样的。
深吸口气，陈泉也不在犹豫，抬腿向着秘境之内走去。
一步跨过拱门。
陈泉愣住了。
因为他真的就是跨过了拱门...
四周的景色完全没有变化。
他还在忘川河边。
回头看去，身后的拱门依旧还在，依旧还是一片漩涡。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
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古灵和小乌龟不见了！
“考验已经开始了吗？”陈泉诧异道。
就在陈泉扭头望着身后的时候，河面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叹息声。
“哎...”
陈泉猛地一怔，扭头望去。
只见河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艘黑色的乌篷船！
乌篷船的船头上站着一个佝偻老头。
老头全身被黑袍包裹，手中拿着一个船桨，缓缓的向着陈泉这边划来。
划到陈泉面前时，老头头也不抬的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年轻人，可要上船？”
陈泉点了点头，抬腿跳上了船。
随着陈泉上船，老头再次滑动了船桨。
乌篷船慢悠悠的向着上游划去，虽然缓慢，却似乎不受湍急的河水影响。
陈泉盯着老头，老头盯着河水。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健。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一刻，又大概是一日，亦有可能的一年。
终于，老头开口了。
“忘川河边渡忘川，红尘一梦知多少，少年空有凌云志，老来回首皆是空...”
随着老头的低声呢喃。
河岸之上居然飘起了阵阵白雾，白雾笼罩四周，陈泉感觉自己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时。
远处的河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亮光。
如同原野上的萤火虫一般，向着下游飘来。
很快，乌篷船和萤火虫遇到了。
陈泉这才发现，这那里是什么萤火虫，居然是一盏盏河灯！
河灯一盏盏的飘过乌篷船，其内似乎都有着一些声响。
有哭声，有笑声，后谩骂声，有哀嚎声...
陈泉低着头，看着一盏盏划过的河灯，想要伸手抓住一个，却又迟迟不敢出手。
“年轻人，何不抓起一个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