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燕潇月也被皇帝着了带进宫来。
“当时,娴妃也在现场,可以让娴妃一起来。”礼部曾尚书梗着脖子,道:“大将军,这一次,看你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亲手将裘公子给丢下去,简直是没人性了!”
“说谁没人性呢?你才没人性呢,你全家都没人性!”燕桓大眼珠子一瞪,扯着嗓子喊道。
“你你你,你个粗鲁的人……大将军,你真是……太粗鲁了。”礼部尚书向来与人说话总是之乎者也,遇上燕家这对父女,他就没辙,每次都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燕桓手里拿着一个卷轴,他的身后,跟着燕潇月,虽然有铁甲护卫跟着,但是,燕潇月并没有被用铁链和绳索束缚着。
大燕皇宫,很深远。
巍峨的宫门,高高的宫墙,琉璃瓦为顶,雕梁画栋的,着实气派。
再穷,不能穷皇帝。
这在上古至今,哪一个朝代都是如此。
一路走到养心殿,还没进门,燕潇月就听到礼部尚书那聒噪的嗓门,她正要回击呢,结果,他爹先怼回去了。
看着礼部尚书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燕潇月心情莫名的很好。
“燕潇月!”榻上,皇帝脸色发青,病恹恹的。
燕潇月之前给这位皇帝的设定也不多,就是说他是在边境受了伤,这几年里,旧伤复发,身体每况愈下,这才让太子执政的。
“臣女,拜见皇帝!”燕潇月微微躬身行礼。
“放肆,这没礼数的野丫头,见了皇帝,还不跪下!”礼部尚书最是讨厌燕潇月,他一看到这丫头,就火冒三丈,见燕潇月只是微微鞠躬,他立刻出声责骂。
“我说,曾尚书,你够了啊!我闺女,自幼在边关长大,学的是军中礼数,皇帝陛下也不会在乎这等跪与不跪的事情,倒是你,一直盯着我们家闺女不放,你是何用心?”燕桓厉声呵斥道。
“一国礼制不可废,女子就不该这般刚强。”礼部尚书一佛衣袖,呵斥道。
“我说你有完没完!”燕桓恼怒,呵斥。
“行了,这点儿小事,也值得你们这么大年纪的俩人大动干戈的,月儿性子野,随了凌音,不跪便不跪吧,这不是大事。”皇帝挥了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