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息怒,不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邱如兰上前劝说尚书夫人:“月儿还小,她再长大一些就懂事了。”
“哼,都是你,平素里把那丫头宠的上了天,自家孩子倒是不珍惜。”尚书夫人转头,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嫂嫂不要说了。”邱如兰摁着尚书夫人的手,一副委屈模样。
“哼,不争气的东西,你这般操持着将军府,这般为那丫头着想,到头来,却是捞不着个好,你可真是气死我了。”尚书夫人咬着牙,看了一眼邱如兰,随后看向站在一侧的燕桓。
等了半天,燕桓却是眼皮下垂,压根不做回应。
“燕桓!”尚书夫人恼了,她直接一拍桌子,呵斥道:“我今日便问你,你这府中,大夫人逝去许久,如兰的位分,你什么时候给抬上来?!”
“这是我将军府的事儿。”燕桓微微颔首,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没有下文。
“好啊,燕桓,你这就是存心没有把我们如兰放在眼里是不是?”尚书夫人气的一下子站起来走到门口的燕桓面前,她指着燕桓的手都抖着。
“啪!”
一道长鞭,自门外凌空而来,长鞭的末梢直接抽打在了尚书夫人颤抖的手指上。
“啊~”
随着一声尖叫,尚书夫人的手背上瞬间鲜血飞溅而起,长鞭带起血肉,使得伤口白骨森森。
剧痛之下,尚书夫人的身子摇摇欲坠。
“月儿!”
燕桓抬头,嘴唇动了动,随后赶紧上前一步,将女儿给拉着进了屋,他拍了拍女儿身上的小雨珠子,道:“外面这么冷,跑来跑去干什么?回头冻着了可怎么办?!”
“燕潇月!”邱如兰看得这般父慈女孝的情景,也不再装温柔贤淑了,她爆喝一声, 道:“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管家和嬷嬷探头进来,看见自家老爷在场,他们赶紧把脖子缩了回去。
将军平时话不多,看着是不太管着二夫人的事儿,任由着二夫人把持着整个府邸,但是,但凡与大小姐有关的,将军可不会不管,更不会放任二夫人对付大小姐。
所以,只要与大小姐有关的,下人们都不敢多言。
“反了,这是反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了,燕桓,今日,我便要她的命,你护着都没有用。”尚书夫人一手抱着血淋淋的胳膊,一边朝着燕桓吼着:“燕桓,你把她给我交出来!”
“我就在这里,不用我爹爹交我出来!”燕潇月往前站了站,她边收着鞭子,边淡淡道:“你是尚书夫人,当管好你的尚书府,这里将军府,尚书夫人是走错了府邸了,还是觉得自己能管这将军府的事儿?”
“你,你你……好你个燕潇月,伶牙俐齿的,也不知道随了谁!”尚书夫人咬着牙,朝着燕潇月怒吼着,她将血淋淋的手举起来,对着燕桓怒道:“大将军,今日,你果真不给个说法?”
“尚书夫人受伤,还是先让人带你去看大夫的好。”燕桓淡淡说道。
“老爷,嫂嫂怎么说都是一品诰命夫人,若是让人知道这是月儿伤的,回头太子殿下那儿,就不好遮掩过去了,不如,还是让张御医再来一趟吧。”邱如兰双眸含泪,哭着道。
燕潇月整理鞭子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后,她眼神不善的看向邱如兰。
这女人,最擅长装白莲花,燕潇蕊是小白莲,这位,就是大白莲。
张御医便是太子一党的人,请张御医,还不如直接去太子面前告状来的快些!
邱如兰以为原主是草包,压根不知道朝中风云。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燕潇月笔下的设定而已,她现在,站在上帝视角再看这些人,真如看小丑一般了。
“二娘这话说的,就好像张御医是专门为爹爹服务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什么人都能让他给问诊。”燕潇月冷嗤一声,道:“方才张御医刚给凤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