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就完了?
不,抢了刀疤的钱后,陈启马上又来到剩下三个马仔的旁边,一一把剩下三个马仔从地上敲醒来。
“喂,都醒醒,别装死了,每个人起来把钱给我,今天的事就结束了!”
三个马仔被打服,完全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装晕被识破,压根不敢有任何停顿,飞快从地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的把钱交出来。
“大哥,这是我的……”
“我就一百多,您别嫌弃。”
“您别再打我们了。”
这就又多了八百多,加上开始刀疤的两百,一千一左右。
完全就是意外收获。
陈启倒不是非要抢他们的钱,只是想让几个人长点记性,哪怕农村人,也不是他们想欺负能欺负的。
拿了钱,陈启才大摇大摆的背着背篓离开巷子。
刀疤四人乖得不行,目送陈启离开。
并排,像酒店服务员一样九十度鞠躬。
“大哥慢走!”
动作整齐划一。
等到他走远,四个人的脸色才重新变得阴沉起来。
“刀哥……”一个马仔咬牙道,“今天咱们吃了大亏,就这么算了?”
刀疤同样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算了?他抢了我们的钱,怎么可能算了!”
“那我们怎么办?”其中一个人问。
刀疤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跟着他,搞清楚他是哪里人,然后把事情告诉龙哥,让龙哥来处理!”
说完,四个人也没在巷子多停留。
派了一个人暗中跟随陈启,另外三个人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陈启倒不知道他今天的举动会给他后面造成多少麻烦。
今天卖黄瓜赚了两万,加上反收的保护费一千,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一路回家心情都很不错。
坐车回到柳山村,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天还没有黑定,但光线已经比较暗了。
进了房间,他发现家里的没有开灯,爹妈还有妹妹陈秋叶都坐在大堂里,屋子里一片昏暗。
陈启很奇怪,随口就问:“爸妈,你们咋不开灯啊?”
王慧芳叹着气,一脸的惆怅。
“开不了啊,村子里把我们家电给断了,而且还把我们低保名额取消了,这可怎么办啊?”
陈启更加奇怪了,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凭什么这么干?”
陈大斌解释:“说是我们欠了很多电费,然后没经过我们同意就把我们的电切掉了,低保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他们在故意针对我们。”
这还用感觉吗,一定是被针对了。
“他们说我们欠了多少电费?”陈启问。
王慧芳回答:“五千!”
“五千?”
陈启直接吼了出来:“怎么可能五千!我们一年都用不了五百,怎么可能有五千?”
“谁说不是呢。”陈大斌却道,“但是很奇怪,我专门跟着去看了电表的,我们的用电确实用超了五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可能!”
陈启打心底里还是觉得不可能。
五千,自己家一年最多用五百,过去几年也不是说一直没缴费,再欠也欠不到这个数字。
心里觉得不对劲。
马上告诉陈大斌和王慧芳道:“我现在就去村委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临走的时候想突然起兜里还揣着两万块钱,随即又折了回来。
把钱摸出来放在桌上说:“对了爸妈,这是今天卖黄瓜赚的两万一,你们收好。”
“多少?”
因为数字太大,老两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惊了:“两万,怎么这么多?”
陈启出发前,陈大斌想的是,一百斤黄瓜,能卖五百就是好的了,谁能想到居然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