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闻声看去,穿着鹅黄色的流沙裙少女正规规矩矩的朝自己行礼,不提自己是锦瑟,这样的气度倒让人以为是梁锦心,怎么自己出门礼佛半个月,这锦瑟就变了?“起身吧,今天这规矩到立的明白。”老夫人淡淡的说着。
“谢祖母夸赞,锦瑟日后还要请多多向祖母教诲才是。”说罢,梁锦瑟有俯身行了一次礼。
要说行礼问安是别人提点她这个孙女来做的话,这一来二去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回答,不见得也是别人教来的,这大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夫人狠是孤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锦瑟,锦心呢?”老夫人问道,这时候自己得意的孙女怎么没来,心里是有些不满意的。
“回祖母的话,二妹在闺中禁足,前些日我不慎落水,额头受伤,醒来擦了二妹送来的如意膏,却生疮流脓差点毁容,父亲特请太医来查看,是如意膏里参杂了石灰粉,父亲罚二妹在闺中混血,祖母。”梁锦瑟不紧不慢的叙述着整个事件。
“可有此事?”老夫人转头问梁锦州。
”祖母,心儿也是无心的,听闻采买的丫头回来路上不慎将如意膏摔在了有石灰粉的地方,回来因怕责罚,并未禀告,这才伤了大姐姐容貌,生出这样的误会,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定是要责罚的。”梁锦州上前解释道。
“老夫人啊,您要为心儿做主啊,真是无心之举,这大丫头就不依不挠的非要责罚心儿,可怜心儿一直挂念老夫人,在闺中已禁足好几日了,也知错了,想要来给您请安都没有机会啊,老爷就是要处罚,也处罚了我的管家之权,求老夫人让就心儿出来看看您吧。”刘氏趁机上前添油加醋的哭诉着。
“你在这嚎什么。”梁尚书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对刘氏这种私下的行径越发的反感。
“含儿回来了。”老夫人看见自己的儿子穿着朝服未曾更衣便来看自己心里很是欣喜。
“给母亲请安。”梁尚书,姓梁字含,升任至现在尚书的位置,倒是很少听到自己名字了。
“含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听完他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述,心里也是明白了大半的,这时候正巧自己儿子回来了,虽说自己这儿子一直偏袒锦瑟,但也不至于盲目的就禁了锦心的足。
“母亲不必为此等小事烦心,心儿现在还小,心思糊涂,儿子责罚她禁足闺中,还望她自己以后引以为戒,女儿家之间常有吵嘴打闹之事,但是若伤害他人之事之心都有,那肯定是要命令责罚的,至于刘氏,府中无主母,代理管家惯了总是不好,您又不久居府中,我则分权于柳氏,也是为了这院子里平和。”梁尚书说的简单明理。
“那便是锦心伤锦瑟容貌之事属实了,这责罚不为过,我家本是京中大户,饶是门风再严,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后心儿这好的婚事都要靠边站了,刘氏你本就妾室,管家这么多年,我多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儿出了这样的事儿,难不成之前你的那些知礼明事都是装出来的,这含儿分了你的权,你就立马来告状,成何体统?今日我回来,乏了,此事按照含儿的办法办吧。锦州,你随我进来,其他人无事都回去吧。“老夫人也不再多说起身往里屋走去。梁锦州紧跟其后。
“锦州啊,你自小养在我身边,当晓得事理才是,纵是你小娘,你庶妹是你亲骨血,也不能放任处之,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也明了,你是家中唯一的男儿,更该有担当明是非才是,多与你父亲学习,备考上榜才是,这些内宅之事不是你该考虑的,锦瑟虽和你非同母一胞,自古至今,嫡庶之分,男女有别,日后这些你也都是晓得的,你可明白?”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对梁锦州说道。
“祖母教训的是,此次是锦州错了,锦州定不会让祖母失望的。”梁锦州被老夫人说的哑然,自己替锦心找的那些由头全被老太太看在眼里,脸上燥热的很,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