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他们已经走了。”关上房门的顾非夜,冲屏风后面喊道。
白泽和雷茹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雷茹还在想着怎么为刚才无礼的话道歉,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被白泽给牵着手的,而白泽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所以二人就牵着手来到了顾非夜身前。
顾非夜眼神火热的看着白泽和雷茹相交的那只手,抬眼就见白泽毫无知觉,便开口打趣道“白泽,喜宴什么时候操办啊?到时别忘记了喊我去吃喜酒。”
“你说什么呢,顾非夜!”白泽有些气恼的瞪了顾非夜一眼,然后顺着顾非夜的视线发现自己还牵着雷茹的手,便赶忙放开了。
“对不住啊,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白泽放开雷茹的手,便开始道歉。
雷茹也察觉到了刚才的牵手,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就听到白泽这疏离的道歉声,心中刚刚冒出的一点喜悦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雷茹神情淡淡的回答道,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雷小姐,你的脸色有些差,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赶快去床上休息会儿吧,什么事也别想了,一切有我呢。”白泽看到雷茹那发白的脸色,忙不矢的把雷茹给推到床边。
雷茹现在心情很乱,也就没有和白泽矫情,直接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过却没有睡着,而是在反思这这几日自己的种种反常行为。
白泽看到雷茹闭上了眼睛,便轻手轻脚的来到桌子旁,屈起手指敲了下桌面,小声的说道“我们出去说,让雷小姐好好休息下。”
顾非夜的眼神在雷茹和白泽之间转了几圈,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拍了下白泽的肩膀“小伙子,我看好你哦!”
什么啊?白泽满头雾水
的看着顾非夜,完全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在看到顾非夜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时,他也赶忙跟了过去,准备下去后再问问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两人在楼下找了个角落坐下,然后吩咐店小二上些酒菜后,就开始互相慰问起来。
“这几年你都去哪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我都差点以为这一生都要见不到你了呢。”顾非夜开口就是一大堆的抱怨。
白泽笑了下,语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我是一个孤儿,当年是义父救了我,我一直以义父为榜样,可是却没有想到我的榜样竟然是那种人,你能理解那种天好像就在你面前塌下来的感觉吗?”
顾非夜神情一怔,看着白泽嘴角处开口笑意,心里有些酸涩的说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我都这么熟的人了,就不必再压抑了。”
“当年我要是不离开,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也许会自我厌弃,也许会满心仇恨,最终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在那种压抑苦闷的环境下,我真的没办法保持一颗平常心,所以只有离开。”白泽眼中满是痛苦,语气也更加的落寞寂寥。
“好了好了,往事我们就不再提了,来,喝酒!”顾非夜接过店小二拿来的一坛酒,给白泽倒上了满满一碗,豪气的说道。
“来,喝酒,一醉解千愁!”白泽也好似发泄一般,端起酒碗就一饮而尽。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西北之地见到你,而且还这么狼狈,话说,你怎么会摊上这种事的?”顾非夜眼中满是八卦,但好歹还知道声音小点儿。
“我是受人之托,来此为雷城主治疗旧疾的,谁成想会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要是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打死我也不来这里。”白泽摆摆手,一副悔
不当初的模样。
“那你现在后悔吗?白泽。”顾非夜眼中精光闪现,开口询问道。
“后悔?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白泽几大碗酒灌了下去,双眼早已经对不准焦距了,迷瞪的看着顾非夜说道。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这么男子汉,哈哈……”顾非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