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女皇陛下,辞涟王爷已到青州!”
钟离漫睁开眼,赫然坐在御书房中,不远处跪着的正是她的心腹,柳橙。
“青州情况如何?可需派人支援?”
钟离漫顺着原剧情中,转世当时说的话,满脸担忧道。
“启禀陛下,青州尚在辞涟王爷的预料之内,王爷道陛下无须担心,她定会还陛下一个安定的青州!”
现在是这样,后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钟离漫在心里撇撇嘴,面上还是担忧,然后做出了第一个和转世不同的举动。
“传柳四至柳七:即日起快马加鞭至青州,即使身死也依旧要把辞涟给朕安全地带回来!”
“是!属下领命!”
柳橙磕头谢过后,便带着钟离漫的命令去了暗司。
他走后,钟离漫松了口气。
却不料,原剧情中那口血,还是在松懈的这会喷了出来。
“噗——”
“不好!…”钟离漫的贴身女官刚要叫太医,就被钟离漫拦了下来,“别!以父后不适的名义,去悄悄给朕请何太医!”
钟离漫撸起袖子擦干嘴角的血迹,“另外,现在就去把父后请过来!”
“陛下,您怎能……”自己擦血迹呢?
在钟离漫的眼神威胁下,贴身女官连忙咽下了这句话。
“不!”钟离漫转念一想,不能这样,还得她过去父后那,这样才合情理,“走!随朕上父后那去!”
“是!”
贴身女官不敢再说什么,连忙扶着钟离漫上轿。
———
“陛下,您怎么来了?”
钟离漫刚到门口,父后就亲自到殿门口来迎接。
“就是,有些想父后罢了!”
钟离漫依旧是从前的模样,好像就是偶然想起,便过来看看的模样。
随后,笑着同父后说笑进了殿内。
门关的刹那,“噗——”,钟离漫强忍着疼痛的第二口血还是没崩住,又吐出口。
“陛下!…”
一众人要吓坏了,尤其是贴身女官。
带着叫来的何太医连忙就给钟离漫看诊。
“是,毒……”
贴身女官不敢置信,差点要跌倒在地。
陛下的一切事物都是她在处理,怎么可能有人跃过她……
服下一颗解毒丸后,钟离漫终于好受很多。
“陛下,老奴有罪……”
即使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贴身女官也知道,肯定是有她的疏忽在的。
“老奴罪该万死,只是希望陛下能看在老奴精心服侍多年的份上,饶过老奴刚收下的干女儿……”
钟离漫被父后扶着坐靠在床上,这会见贴身女官居然如剧情一般冥顽不固,心里忽发一股郁气。
瞧见手边父后拿给她用来看诊的一个白玉枕,顺手拿起就往贴身女官那一砸。
分寸却拿捏得极好,“嘭”的一声,贴身女官吓了一跳,玉枕在她面前碎了一角。
她心有余悸地抬头,不明白钟离漫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
“你就这么愚笨了,朕如今的事物,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近?”
这话已经十分直白,当了这么久的贴身女官,如果连这还听不懂,她也不配在御前伺候这么久了。
贴身女官猛的抬头,目光里尽是不敢相信,喃喃着,不知是骗自己还是想要一个答案,“她,她怎么敢……”
“柳十,把证据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