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君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梁城县令顿悟:“就会如此简单?”
“本来就很简单的一个事儿,刚才我和夫君都已经推断出大部分,是你打岔,扰乱了我们的思路。既然不相信我了,那你就自己查喽。”
沈南意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开,完全没有协助他的意思,而身后的县令终于傻眼了。
“什么意思?你这就要走,本官允许你走了吗?命案发生,你们作为当事人说走就能走了吗?”
县令大手一挥,直接将沈南意捉拿归案。
沈南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捕,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帮你验尸,你还怀疑上我了?有什么理由将我捉拿,更有什么理由不让我走?”
沈南意越想越气愤,可下一秒她感觉后颈一痛,整个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耳边传来铁链声,沈南意手指动了动,好像摸到了稻草,这是什么地方,有些阴暗潮湿,更没有风。
她睁开眼睛,意外发现自己身处大牢中,之前还担心飞廉和柏安衍会被县令抓走,如今自己却先进来了。
“喂,有没有人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抓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凶手你们县令人呢,给我出来!”
“狱卒捕快!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了!”
沈南意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可是就没有人搭理她,过道中他隐隐能听到有人在说话,就是没有人朝这边来看。
“姑娘,省点儿力气吧,咱们这出监狱是死牢,平时没有人会过来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探监,你是被判何时斩首啊?”
隔壁囚室突然有人说话,吓了沈南意一跳。
她转过头看向隔壁,忽然发现黑暗中坐着一个人,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也看不出来是多大岁数,坐在那儿佝偻着身子,身上还绑着铁链,应该是一个重刑犯。
“这都是一个误会,我是和夫君途经此处,偶然卷进了一个命案中,我就莫名其妙被打晕,醒来就出现在这了。”
男子坐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容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在听完她的故事后,陷入了一片安静。
“你在听我讲话吗?”沈南意试探性的往前走了走,和他仅剩一步之遥。
男子动了动,铁链传来拖地的划拉声。
“恭喜你,又是一个被无辜逮进死囚牢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