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鸢时发现人早已不在阁中,在她的房间内,还找到一个铁盒里面装得都是人皮面具,面具正是沈南意的模样。
连翘在看见人皮面具之后,神色异常,“陛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好像知道娘娘这几日为何行为异常了。”
“你知道什么了?” 柏安衍手上握着人皮面具,眉头紧锁。
连翘回忆起三天前的夜里,抓着拿起沈南意的人皮面具,急迫地说:“陛下, 三天前的夜里我在院中巡夜,偶然在游廊中听到前院池塘有落水声,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是看见娘娘从竹林方向走过来,当时我看见他时候他神色异常,猛地吐了一口血便晕过去。”
“池塘有落水声?那么说在你见到他之前,她去过池塘,还吐血了??”沈南意追问道。
连翘坚定地说,“没错,我后来在院中询问青仆,当夜有青仆起夜出恭路过流水小桥,恰好看到上阳郡主和您抱在一起,皇后刚好看见,后来不知道陛下说些什么,沈南意就被气走了。”
“我和上阳郡主抱在一起?这怎么可能?”
柏安衍放下人皮面具,一脸难以置信:“那夜陛下确实和我见过面,但之后便回东跨院,我回房分明在和你在一起编平安绳,怎么可能再出去,我和他只不过见过几面,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亲密之举?”
“所以啊,陛下,这可能有人戴了这人皮面具假扮您,故意气皇后。”连翘指着那些人皮面具说,“还有,这个宋子鸢可能也不是真正的宋子鸢,这人的易容术还真是高超愣是没看出来。”
柏安衍坐下,忽然叹气说道,“这个人把人皮面具放在这就说明他想让我们知道,你刚才说是有池塘有落水声,走咱们去池塘看看。”
流水小桥下的池塘,柏安衍和连翘站在岸边看着青仆在打捞。
果然,在池塘中捞出一具女尸,尸体服饰和容貌和沈南意一摸一样,连翘蹲在尸体旁边,伸手扯去尸体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柏安衍忽然一惊,吩咐道,“这个人潜入千水渡是有预谋的,皇后有危险,连翘你先带人沿路追上去。”
“是,陛下!”连翘领命,带着府中青仆出门去追护鼎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