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衍全身,年纪虽轻可透着成熟稳重举止言谈之间透着高贵之气,坐姿更是挺拔如松,眉宇之间更是透着一丝王者霸气。
仅仅是对视一瞬,他
便被柏安衍眼中蕴含的寒意镇压,原本还想态度强硬点来打探他们的秘密,如今看来自己却有种被群狼注视的危机感。
他可以看得出来站在这位年轻公子身后的这些人各个器宇不凡,气质如兰,全然不是江湖莽夫。
那么这也从侧面说明,这些人很有可能是隐藏身份前来此地,能够借用天下第一镖局镇远镖局的名头行走,这伙人来历不简单。
珠江县令试探性地攀谈起来:“公子们路上十分辛苦,在公孙家这住的可还算习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说,要不就去随本官去住官驿,那地舒服。”
“大人客气了,这里很好。”
柏安衍沉沉道:“就是我们这行人住在这太过叨扰,等过几日我们寻到好住处就会离开这里。”
珠江县令一听脸色复杂起来:“公子不用急。”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大人还请收下。”柏安衍一挥手,小舟端上来一个木盒,她掀开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一块上好的血玉佩。
他们在来之前都打探过,这个珠江县令贪生怕死,从来不会涉险,同时也自私自利,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点消息,必须得准备点东西。
这块血珮就是引导他,放松戒备的最有效的办法。
珠江县令立马站起来,双眸放光,震惊地
看着这块血玉佩:“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为官者要替百姓做事,怎可收礼物。”
飞廉把盒子塞到珠江县令的手中:“公子给你的,您就安心收下。”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珠江县令已经明白这突如其来的送礼是怎么回事,看来他们是想用这块来买他的保守秘密,亦或者说他们是在收买人心。
“那好吧。”
柏安衍笑道:“大人放心,我们这行人断不会做出危害珠江府之事,我们此行来珠江城不过是来办些事,等暂住几日便会离开。”
“在此期间,如果有人对珠江不利,我等也会保护珠江责无旁贷!”
珠江县令收下礼物,对众人行礼后离开。
飞廉抱着臂上前,对此人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处上,我早就想冲过去暴打一顿,还惦记上咱们,这是胆肥了。”
“陛下,暗卫看见珠江和几名捕快在廊下议事,听到他们想对咱们下手,对那些黄金早有觊觎之心,我看这案子背后没准就是他们在搞得鬼。”
沈南意背着手走过去,打了一个响指:“我们出行为得就是黄金案肯定会招来觊觎之心,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见,想要独吞那笔黄金,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就是不知道他们将黄金到底藏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