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始终守在房间门口,按他的话说就是感觉这客栈很奇怪,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可沈南意和柏安衍两人都没觉得哪里不妥,甚至他们一个下午基本将整个房间都搜了一遍,室内内有暗道,暗室,更没有机括,就是个正常的房间。
为了缓解不安,沈南意还亲自走了一遍,凭借记忆画下整个客栈的平面图。
云上客栈一共三楼,一楼是大堂和后厨,另外还有地下酒窖,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客房,其中天字号房间都在二楼,地字号房间和账房在三楼,他们现在
所在的就是二楼天字号房间。
“我看咱们戒备多是多此一举,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将就一下不行明天就找下一家客栈。”
“娮娮说得对,累了一天,都歇息吧。”
飞廉和两个护卫睡在沈南意和苏极有漫着淡紫色的雾气,这些雾气贴着地面浮动,一点一点的将客栈中的人全部包裹,直到客栈的大门突然被关上,发出沉重之声。
正在熟睡的沈南意忽然被惊醒,她坐起来 ,身旁的柏安衍转醒,也坐起来,和她一直下床,准备寻着声音去一探究竟,只见外面
也没人。
整个客栈就好像陷入绝对的安静之中,宁静地好像令人很不真实。
沈南意掀了一个门缝朝外看,回头再看向柏安衍,淡淡地说:“陛下,现在外面没有一个人十分反常,这家客栈必有是有问题,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忽然,隔壁房间的飞廉跑来敲了敲他们的门。
“公子夫人,我发现了情况!”
沈南意追问:“什么情况?”
飞廉急切地说:“在我房间的隔壁,发现一具尸体,刚死不久,夫人少爷你们要不要过来看一眼,看起来是大缙人,可不
知为何要蒙面,死的也很蹊跷。。”
沈南意提议,他们果然发现了地上那具尸体。
她过去进行初步有验尸:“死者初步死亡时间,以尸体温度(尸温)的下降规律为基础,结合尸斑、尸僵和其他尸体现象以及胃、肠内容物的消化情况等综合推断,所以我等的判断是死亡时间在亥时左右。”
“另外,尸体表面没有其他外伤,所以就不必再细究,在头上发现伤口,不出意外的话,头上的伤应该就是致死伤,因此还闻到了一股硝石气味。”
柏安衍走过来问:“娮
娮你是说,这伤是……”
沈南意坚定地说:“这伤,我怀疑是火器伤的,一枪爆头。”
“怎么还会有火器,这东西很是金贵,普通人根本买不起,难道凶手还在客栈中?”飞廉好奇心起,转念他又想:“使用火器,杀人的该不会是个外帮人,来这就是为了庆祝的。”
柏安衍摇摇头,反驳道:“大缙这几年风调雨顺,开展经济,和多国进行贸易往来,就算是有外邦人在大缙的土地上更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
“那就只能是假扮的,或者说有人购置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