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嫁也行,青芜有条件。”青芜跪坐挺直腰身。
沈南意提醒道:“青芜公主,你要现在明白现在你的处境,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你皇叔谈条件,公主难道不清楚什么叫君命难违么?”
“青芜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皇叔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身为公主要承担的责任,只不过就想再无法抗拒之前尽力一争,让自己余生都不会有遗憾。”
柏安衍面色沉静,对于青芜的想法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注重聆听:“青芜,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朕能答应的一定都都答应你。”
“谢皇叔。”
青芜眸光发亮,郑重地说:“青芜想求皇叔饶恕北境抵抗之臣,建安军统帅薄梁。”
这一话说出,江少卿脸色突变,不由得变得紧张起来。
要知道建安军现在被拆散军权没有番制旗号,原因就是在新朝之前,建安军并没有参与北境抗敌,在黑云王旗出现在边境,双方战事剑拔弩张,建安军全都按兵不动见死不救。
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叛国。
“建安军已经不存在了,其统帅犯下不可饶恕之罪,有谋反嫌疑,朕不可能放开了他。”
青芜听到皇帝这样
的话,连忙再行叩拜:“皇叔求您放过薄凉,他真的不是故意见死不救,他也不是不想从龙,而是当时环境紧张,为了保护百姓,薄将军和整个薄家军守在关隘坚守十天十夜。”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后来陛下一句话队伍全都散去,他们还被冠上谋逆的罪名。”
讲到这,她再次抬头,为其辩解:“青芜就是想知道他们谋逆了什么,难道保护百姓也是 错么?”
“你和薄凉是什么关系?”柏安衍眉宇间染上不悦。
青芜坦言道:“皇叔,青芜喜欢薄凉,若是青芜不是出身在皇家定要嫁给他,如今即便青芜嫁不成,也要尽自己的努力来保护他。”
江少卿听着唏嘘。
“青芜公主,您了解的恐怕不是事实的真相,臣可是听说这薄将军在边境无恶不作,常和敌军暗中来往,并且参与过倒卖兵器的事,这样有贼心的人,公主在惦记仰慕什么呢?”
青芜连忙挥动手,坚定地说:“不,不是这样的,青芜认识的薄凉将军不是这样的,他一心忠君爱国,怎么会作出那样的事,如今新朝已定,他必定会归顺 。”
“前朝积弊甚多,朕这顿时
间基本上已经理清,只是这些前朝旧党还没找到时间去肃清,青芜你可知建安军都做过些什么,既然不了解,那如此维护不惜冒犯于朕,真的值得吗?”
沈南意在此时想到一个事:“建安军确实是个问题,但本宫相信他们并没反心,只是被一件事给牵动心虚,以至于在两国交战时都顾不上。”
“娮娮知道了什么?”柏安衍带了一丝好奇心。
沈南意起身在几人面前踱步,边走边说:“陛下可能还不知道方才在龙案上,有很多奏本,其中就有地方奏本,本宫闲来无趣,拿起一本扫过内容。”
“上面说起的就是建安军的事,只不过地点不是北境,而是西南境。”
江少卿忽然想到一件事:“皇后是说西南境?臣也听说一件事,传说那边林中有怪物,已经不少士兵进去迷林中就再也没出来,久而久之,就传出一些不实言论,很是吓人。”
“有怪物?”沈南意对这个忽然感兴趣。
江少卿直言:“对,地方军队也曾去剿灭,但都是进入密林后不知所踪,等再发现后都是尸体,身上有动物撕咬的痕迹,应当是被怪物袭击后致死。”
“
那和薄凉有什么关系?”青芜问道。
江少卿凑过去,做了一些思想挣扎后,对青芜说:“公主,在传言中这怪物就是薄将军,他完全失去理智和怪物没什么两样,更还有人看见他和怪物在一起闲聊,这说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