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踪,一路北上又经历这么多,极乐宫余孽极有可能还在,他们这次不拿新娘做实验,反而选定孩童,真是太丧心病狂!”
相比之下,柏安衍很是淡然沉静,他看了一眼白面具:“这种白面具就如同铁钉一样常见,并不能说凶手就一定是极乐宫的余孽,切勿先入为主。”
“是我太激进了。”沈南意渐渐冷静。
汪县丞发现自己参与进来调查案件,可对三人说话完全听不懂了。
他反应半天过后,又开口发问:“所以,两位现在得出什么结论了?”
沈南意和柏安衍一起看向他。
最终沈南意告诉他:“我们怀疑凶手可能就藏在私塾里,是个夫子。”
“什么?这怎么可能?!”汪县丞猛地站起来。
沈南意看向他提出反问:“县丞大人觉得不可能,那么您告诉我,哪里孩子最多反而没丢失孩子?”
柏安衍让飞廉再次将地图拿出来,从图上位置上再次提醒汪县丞,他们说得并非没依据。
“那还愣着做什么,我这就派人将教小孩子的私塾全都控制起来。”
柏安衍却不赞同他现在行动:“县丞大人莫要着急,可以我和娮娮先行
走一趟,内部先调查一番。”
“你们要去私塾?以什么名义?”汪县丞大为吃惊。
柏安衍回他:“去上工当私塾老师,或者为我和娮娮的儿子找私塾啊!”
“我们的孩子?”沈南意一时反应过来。
柏安衍看了沈南意,递过去一个眼神。
“咦?”沈南意疑惑。
汪县丞也很质疑,始终也没看见他们的儿子,可这话又是从柏安衍的嘴里说出也不像是开玩笑。
“那行吧,我不管你们怎么去接触私塾,只要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好。”
“县丞大人放心,我们这两天就会秘密暗中接触福安坊内的私塾。”
事后,三人从县衙中走出,沈南意疑惑地发问:“我们哪有那么大的孩子,要不当私塾老师吧?”
“亲生的是没有,不过收养的倒是不少。”柏安衍手中扇子一指。
沈南意转头看向站在远处的飞宴。
“王爷,您该不会是想让飞宴来假扮十来岁的孩子吧,这怎么可能。”
飞宴朝这边走过来,行走间他的骨骼咔咔作响,等走到沈南意面前时就已然从二十多岁七尺男儿变成十岁左右的孩童。
他仰着头,叉腰问道:“娘,我当你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