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神会的人一路策马狂奔,如此行径就好像马匪一样,而城中竟然丝毫没有反抗力量,打从宝奉县尉死了后,衙门也都是形同虚设。
马蹄声轰隆,震得地都在颤抖,一时间飞沙走石。
沈南意知道这一刻算是避免不了,留下来的人就只能是她们来守护这座城,风凛冽的打在脸上,带着砂砾的刺痛感。
飞宴守在沈南意的面前,紧握手中的雁翎双刀,他的刀很少出鞘,也就是到这样危机的情况才会将刀变换,看得出来他很镇定。
沈南意转头看向飞宴,淡淡道:“飞宴将军应该见过这样场面,有多大的把握击退他们。”
“胜算在握。”飞宴眸光坚定。
沈南意并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来而来,但是眼前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了。
只见飞宴手持雁翎双刀凌空飞起,朝着对方骑马的人就劈过去,然后在闪烁的身影之间,一些身穿黑装的人从天而降,和飞宴一起加快战局之中。
沈南意就认出那些人,是无处无在的黑羽卫,他们的出现迅速扭转战局,将鳄神会的人悉数杀光,成功解了宝奉被屠城的危机。
“属下来迟。”黑羽卫解决完这些人后朝沈南意
和飞宴跪拜。
与此同时,城中的百姓也拿起武器出城相助,但他们也没想城外这么快就解决战斗,等赶出来看见一些黑衣人在向女子行礼。
店小二和这些百姓中的一些老者进行汇合,他问:“阿叔,你们怎么出来了。”
老者里正说:“我之前还以为你们是坏人,结果没想到你们为了宝奉连命都不要了,这般大义,我等自愧不如,还请随我们入城吧。”
里正一改之前的态度,出城而来的百姓对沈南意她们也全然不是之前的态度。
于是,沈南意随他们再次回城。
齐家药铺前的药摊,月老庙的药被分发下去,患病的人在喝过药之后病症稳定,逐渐恢复,也就是在那么一刻之后,他们才醒悟过来鳄神根本就不会去救他们。
——
鳄神岛上正在筹办鳄神祭,在祭祀台上的人正是被献祭的宝奉县的百姓。
这场活人祭祀,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关押,这些百姓都变得麻木不仁。
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每个人都十分高兴能够参与这献祭,似乎死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惊恐的事。
“怎么办,我们若是在不阻止他们就要真的被献祭了。”齐
居很是着急,拉着身旁的罗英站在亭前,四周都是鳄神会的人,一举一动都在人们的掌控之中。
罗英看了他一眼,淡淡得说:“我们着急也没用,算上你我也不过是两个人, 不对,还要加上他。”
二人转眸看向站在身后的人的柏安衍,他的身份至今罗英还没猜出,但可以看得出来绝对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如今我们三人只能见机行事,阻止鳄神祭也就只能靠我们自己。”
罗英说道:“说得容易,我们要怎么阻止。”
柏安衍远远看过去,看着站在祭台上的人,幽幽地说:“擒贼擒王。”
“你们看到在站在最高处的那个所谓的鳄神了吗?”
罗英看过去,眼眸忽然慌张:"韩启你不会是想杀了鳄神?这众目睽睽的,我们要怎么怎么动手,这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怎么可能没胜算。”柏安衍计上心头。
齐居问:“白公子打算办?”
他太了解柏安衍,之前的经历也是充分提醒过他,接下来的事不会太轻松。
柏安衍随即开始分工:“鳄神交给我,齐居你想办法去释放祭祀的百姓,罗英你想好撤退的路线,最好是能够为我
们引开这些人。”
“我尽力。”罗英坚定地说。
柏安衍说完,就起身游走在这些鳄神会成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