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县尉想了想,盯看他们,思虑半天,最终决定说:“外地人,按道理说这里的事和你们是没关系的,但怪就怪在韩启倒在你们的面前。”
“大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沈南意不解。
“你们来到宝奉应该听过鳄神会这个组织,这是在本地由一些供奉鳄神的人自发形成的组织,很久之前,这个神会在县中乃是整个洲都在做好事,当地很多人都是信徒。”
“但就在这几年,鳄神会开始做起见不起人的勾当,县下的不少村子中也出现成年男子失踪的怪事,为此我派县丞韩启去卧底在鳄神会,当然我也是鳄神会的 人,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想查清鳄神会内部的事。”
沈南意身子后仰听他讲故事,搭腔道:"这和我们有关系?大人你还没说到重点。"
“娮娮,我想县尉大人是想让我们留下来帮他调查鳄神会。”柏安衍一针见血的说。
县尉一拍巴掌,这最艰难说出口的话还是让对方说出来,他的顾虑少了很多。
“本官就是这么想的,鳄神会已经不是之前为百姓着想的神会,现在的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当初本官就不该让那些
人成立鳄神会,那样也不会让百姓受此折磨。”
“如今韩启死了,凶手本官早就猜到会是鳄神会的人出手,只是韩启刚得到鳄神会的罪证就惨被杀死,本官不甘心……”
“我听明白了,大人想让我们接替韩启去鳄神会当卧底。”沈南意歪着头看向他,“可凭什么呢?”
柏安衍也接着说:“鳄神会做过见不得光的事,大人也是鳄神会的人,此时想推我们进去,难道那不是火坑么?”
“两位的顾虑我都知道,那的确是火坑。”
县尉转身指着堂室门的方向:“可你们也看到了,鳄神会的人连朝廷命官都敢杀,有他们的存在,我这县衙的基本就是形同虚设,他们无法无天,我无所谓,遭殃的却是百姓!”
他说完看着他们,情绪激动,胸膛剧烈起伏,渐渐红了眼眶。
“你们走吧,尽快离开此地,若是等到鳄神祭,你们就走不了。”县尉摆了摆手:“快走,趁我还能护佑你们,赶紧走。”
可沈南意和柏安衍都没动身,静静地坐在座位等县尉冷静下来。
沈南意道:“看得出来您很想解决到鳄神会,若您不怕,那我们就奉陪,不过这场交易需要钱, 想让我们帮你解决鳄神会,您打算出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