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鳄神使,清晨鱼市的第一批新鲜的金腹锦鲤全都是供奉鳄神的祭品,没了这金腹锦鲤,那么过几天鳄神祭,就拿你当祭品了!”
就是此时,掌柜出恭回来, 还没等唱起小曲,就看见正厅前的庭院聚集一堆人,顿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他端着袖子,小跑过去挤进人群,站在最中央就看见最不像看到的场面。
他看见韩启顿时脸色变了,对他恭敬作揖:“神使大人……”可他话还没说清楚,韩启就打断他的话:“掌柜,听说是你买了金腹锦鲤?”
沈南意一脸茫然看着这两人,整个人一头雾水。
掌柜咳嗽一声缓解尴尬气氛,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沈南意说道:“啊,那个我忘了跟你说,这位鳄神使,小店就是神使的店铺,在下买鱼也是为了给鳄神,闹出这么误会,都是我的错。”
“这么说你和他是一伙的?”
沈南意听到这个事颇感震惊,瞪大后知后觉的质疑道:“这人是鳄神使?这身份听着就像是神棍,势必就是在混吃混喝,你竟然就这么买鱼献祭?”
韩启‘唰’地一声打开纸扇,认真地说道:“本公子就是鳄神使,这是里长和知县给给的印书。”接着他眼神
示意小王,只见护卫从怀中拿出一份书信:“这是我的神职说明,姑娘可以随便查看。”
沈南意一把抢走所谓说明信件,打开仔细地看,从材质和印鉴以及笔迹内容上来看都是出自官府,绝无可能是假造,难道他说的身份是真的?
这也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难怪他那么明目张胆地跟她作对,还追到客栈来。
难怪他对锦鲤锲而不舍,合着是个神使,好个居心叵测的韩启。
想到这里,她又扬起微笑,挥了挥手让仆役都退下:“误会,都是误会!”
“那么今天我请客,尽管享用美食。”掌柜扬起袖子说得慷慨陈词。
沈南意面无表情地韩启,一把将掌柜拽到一旁,二人小声低语:“掌柜你不必如此阔气破费。”
“姑奶奶啊,不破费不行啊,我还想开店,可不能得罪。”掌柜挑了挑眉,说起这事好像很严肃的样子:“您还不知道过几日就是鳄神祭了吧。”
沈南意一脸不信:“鳄神祭是什么?”
掌柜拉她到一旁小声介绍道:“姑娘应该知道我们这是鱼镇,以捕鱼为生,这鳄神就是我们这宝奉江中的河伯,早在十多年前这里就有鳄神会,里面等级制度严明。”
“你看到的韩启
就是鳄神会中的神使,但也不过是最低级的采买官,在这里每个月的初三都是会有祭鳄神的聚会,为其七天,聚会是在鳄神山上举办。”
“啊,鳄神祭,鳄神使,鳄神山?”沈南意念着这些关键词 若有所思。
随后她又问了问:“那如果不敬鳄神会有什么后果?”
“不敬鳄神的人全都会被献祭啊!”掌柜说道这神色更加慌张,甚至为小心翼翼:“姑娘,我劝你们外乡人还是少打听,整顿过后就赶紧走吧,免得鳄神怪罪,你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沈南意回头看了一眼韩启,之后带着飞宴和元夜上楼,这一早晨的折腾让她着实有些累,但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她来做。
掌柜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可想庭院中的那位的突然到访,不由得又起了一层冷汗,他端着袖,对那位再次行礼,小心翼翼地说:“神使大人,您这突然到访吓死小的了,您买鱼是鳄神祭筹备的么?”
韩启合上纸扇指着他,嘱咐道:“当然,这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掌柜引着韩启及护卫进入正堂,韩启坐在主位,掌柜随即命人前来奉茶,稍作歇息,掌柜试探着问,“神使大人,
此行而来的还需要什么,可否透露一下,小的好为您准备?”
“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