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皇叔会因此受到伤害,所以朕和母后都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
柏安衍起身站起,冷眸扫视四周的伏兵,质问道,“你们可曾给孤设下伏兵的解释?”
“不知是哪位大臣再次弹劾孤?”
在场人都被其气势镇压,唯独永王丝毫不惧,迎上他气势直言道,“是沈相所言!”
“哦?又是他?”
柏安衍脸色更为阴沉。 其实能够左右太后想法的人无非就是那几位辅政大臣,首先引起他怀疑的就是沈青山, 没想到自己没对他出手,这人倒是率先出手先发制人。 他冷声质问太后,“所以,太后是相信沈青山所说的话,怀疑孤还有谋逆之心?”
“若没有谋逆,皇叔为何会先后派兵到这两处地方?您行事向来没有解释,我等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不知皇叔眼中到底我们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你们又是如何对孤的?!”
柏安衍猛地站起身。 他环视周围的人,厉声诘责, “章儿的父亲是孤的亲皇兄,若不是孤执意不想要皇位,这天下本该的孤的,现在还能轮到你们在孤王面前指手画脚,恶意揣测?!”
太后在这时也站了起来,脸上满目哀伤,“这么多年,你终于说出来心里话了,若不是这皇位是你相让,哀家和章儿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活!”
柏安衍瞬间冷静下来,“所以,你想怎么样。”
“哀家让你当面立下文书,此生绝不谋反,誓死效忠皇帝,若是违誓,天地不容!”
柏安衍冷笑,“孤从未想要坐上王位,若想,你们谁都阻止不了孤!”
“太后,相比孤,你更应该提防的是沈青山,孤派黑云骑在安庆是因为在那发现容貌酷似刑部天牢被袭击致死的死刑犯的人,而石村是孤的王妃之前侦办的案子无意间发现的金矿,黑云骑去那是去接手收归国有。”
“太后什么都不清楚,就贸然相信沈青山的话,真是令孤大为失望!”
说完,柏安衍扬长而去,护卫现身皆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