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顿时间若不是他的照顾,必然不会一切顺遂,如今对于他的突然离世,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同时也引起她的怀疑。
一个不妙的想法充斥在脑海中,谢唯泽会不会只是诈死,为得不过片刻安静,亦或者是这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
想到这里,她的思虑更加不安。小心翼翼地这次所见所闻事情,通过自己复述记载在一个小本子上,而这个小本子是打从来到永清县时就已经在记录,到谢唯泽溺亡已经记载了好多的事件。
“叩叩叩——”门外有人敲门,看来今夜无眠的人不光是她。
沈南意走过去打开门,是柏安衍站在那。
“怎么了,王爷?”沈南意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沈南意引他进屋,桌上她记录的册子被柏安衍拿在手上翻看,只是看过几页他就有些感叹,“原来
是俞世子和长阳郡主劫走了你,又被谢唯泽拐到这来。”
“王爷这‘劫’,‘拐’两字眼用的极好。”沈南意笑了笑。
柏安衍又随即继续翻了翻,"这段时间经历很丰富,你若是之前就好孤说清楚,又何必在这受这份苦。"
“王爷不是也没跟我说嘛,我们二人互相隐瞒至今,结果身中剧毒都还没死成,福大命大也。”
柏安衍放下册子,再次将沈南意拥入怀中,认真地说,“再也不要离开孤了,娮娮回到孤身边吧。”
“不要,我还要去寻宝贝。”沈南意十分倔强。
柏安衍无可奈何,"我们此行就是为了寻宝贝,难不成娮娮想抛弃孤,自己吃独食吗?"
“王爷要凭本事,要是能够找到宝藏,我们四六分账。”沈南意抬头,伸手摸摸他的下巴,笑得小狐狸, “一路跟着我,我现在很是怀疑您之前说的话。”
沈南意一把捏起柏安衍的手腕进行切脉。
从这变白的银发上来看,必然是经历过一场生死,沈南意摸着他的虚浮的脉门,不由得紧张起来,“你之前说得都是真的?你身上的毒就是小皇帝现在所种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