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和黑羽卫一起上前还是将任忠杰带走,丝毫没给来者一丝情面。
衙门内也这时飘来‘退堂’,堵在门口的百姓纷纷散去,三五个人边走边议论刚才的堂审,而反观里面主审的人也全都散去,只剩下嘉禾郡主朝门口这边迎面走来。
“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上京吗?”嘉禾郡主感到很意外。
在很久之前,印象中的这位父亲就一直镇守上京,一年也回不来几趟,如今却这样回来了,还是直接赶到衙门。
康王道,“家里发生这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的女婿怎么就被捉拿下狱了,你过得这是什么日子?”
面对康王的一番问讯,嘉禾郡主一个字都没有回应,只是神色渐渐痛苦起来,在她的裙摆下流淌下水迹。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爹,带我回家。”
康王二话不说抱起嘉禾就送到轿子中,然后策马匆匆离开。
这边退堂之后,沈南意等人从衙门后门离开,上了马车上在街上恰好看见康王的轿子。
“这个康王刚才不是想维护他的女婿,这会儿我们都走了,他怎么还打道回府了,真是太奇怪了。”沈南意掀了车帘往外看,好奇的说,“不对,
康王爷是骑马的,那轿子里的人是谁?看起来很着急。”
飞霆在外驾马车,从中插了一句话,“这还用问,康王爷骑马轿子里坐的人肯定是嘉禾郡主,我刚才走的时候听说好像是嘉禾郡主羊水破了,好像要生了,这会儿应该是去回去生孩子去了。”
沈南意放了帘子,回过身坐下,“嘉禾郡主的 肚子也就是七个月大小,现在怎么可能生,这怕是遇到这等 刺激早产了,也难怪了,谁要是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情绪失控,而郡主却十分冷静,苦得都在心里。”
柏安衍本来在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康王爷一直都尽忠大煦,嘉禾郡主也是端庄娴淑,他们不该有此劫难,娮娮你……”
沈南意知道他想说什么。
可还是目光一沉,她前世是法医,是学过临床医学,但这妇科分娩这种事她可是从来都没有都经手过,索性她就直说,“王爷,我是仵作,懂点医术,但不懂接生,像生孩子这种事还是要找专业有经验的稳婆,若是稳婆没办法想其他招啊。”
“再说了,就算我们去任宅接生,你觉得刚发生任忠杰下狱这事,已经结下梁子,我们再去相助,这就显得太居心不良了吧。”
沈南意说完还对他眨
了眨眼,情况现在确实是这样。
柏安衍可能也觉得说得有道理,对驾车的人吩咐下去,“走吧,回小菊家。”
小菊和任忠诚在家门前早早等候,这次能够平反洗冤,他们要好好向恩人道谢,只不过等待的时间久了些。
马车匆匆停在家门前,飞霆掀开车帘,沈南意和柏安衍走下来,面前的小菊和任忠杰立马跪下叩首致谢,沈南意连忙扶起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还记得我们刚来时就对你们承诺过,这件事我们会一查到底,虽然任婆婆去世,但活着的人要加倍努力的活着才不枉费婆婆这多年的坚持。”
任忠诚将他们引到屋内,飞霆带人去房间收拾,新娘案结束后他们归期也算是到了
沈南意却对之前张三所说的话表示极大地怀疑,“任忠诚,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任忠诚坚定地点点头,“郡主想问什么我都答应,一定用心回答,请问你出什么问题?
“问大人,是今天在堂前张三曾说道任忠杰私下去见了神秘人,而且府上还有暗室,你作为任忠 杰弟弟这么多时可发现他私下和谁见面?”
这个问题似乎问一下就问住沈南意,其实她也想知道。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任忠诚
挠了挠头说,“我也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