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的任婆婆还在手腕上为我们做出提示,真正的任忠杰手腕上有十字伤痕,也正是任婆婆锲而不舍的告状才让我们得以知道莱阳府真相。”
沈南意走过来撸起任忠杰的袖子,举起他的胳膊为众人所看, “你们都看到了么!他的胳膊上有抓痕,手上戴着扳指,手腕上根本就没有十字伤疤,他根本就不是任忠杰!”
众人唏嘘。
“对,就算我不是任忠杰,我也只是冒名顶替了而已,我叫程知,不过也是当年赶考的穷苦书生,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直接杀人,你刚才说得不过是推测,你没有实证, 德安郡主你是想诬陷我吗?”
程知冷笑, 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人就是我杀的,你们拿出来切实证据啊,用这些边角料推断出来有什么了不起。
沈南意叉起腰,语气寒冰,“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现在嫌疑最大的人!”
“嫌疑大就说郡马是杀人犯吗?”
一
个女子冷厉的声音再次来到公堂上,众人没想到嘉禾郡主又来了。
这次她能顺利庇护住任忠杰带走他吗?
沈南意上前迎上嘉禾郡主,上一次她们都没暴露身份所以才让她将任忠杰带走,如今身份都在,她也是郡主,自然不惧她的威视,“嘉禾郡主又来了,怎么,这次还想在我们眼皮底下带走任忠杰吗?”
“哦不对,他不是任忠杰,他叫程知,你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可对你坦诚相待过?”
嘉禾郡主这么一听看向跪在地上的任忠杰,语调平静而没有一丝的感情,“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不是任忠杰,你在骗我?”
“不,嘉禾!”任忠杰跪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示弱狡辩道,“嘉禾,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
嘉禾郡主扶起任忠杰,表情凝固,剜了他一眼后,郑重地说,“郡马是我的丈夫,你无权将他收押,他是冤枉的!”
沈南意抱着臂向左让开一步,“我是无权干涉,但肃王可以!”
嘉禾郡主目光平视而去,只见公堂之上坐着的人正是肃王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