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升堂过后,他始终嘴角噙着不屑嘲笑。
沈南意起身走到柏安衍旁边,拿起惊堂木就是一拍,“堂下莱阳知府,你可知罪!”
任忠杰仰头看着她,眼神轻蔑,“不知!”
“好,你若不知那本郡主就当众念出你的五条罪证,而这状纸也是任婆婆多次告状用的状纸。”沈南意拿出任婆婆状纸,大声念出来。
“草民任王氏,育有两子两女,大儿子为莱阳知府,因新娘被杀案频发,大儿子任忠杰竟然诬陷小儿子任忠诚杀人,今日民妇斗胆状告莱阳知府身有重罪!”
沈南意卷起状纸,沉重地说,“任婆婆生前遗愿我们谁都不知道,但她必然想知道自己真正的儿子去了哪。”
她 哽咽了一下,于是举起她新写的状纸,“今日,我德安郡主便继承任婆婆的遗志继续状告莱阳知府任忠杰!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大致已
经了解案情。”
“其一,苛捐重税滥做假账,致使莱阳百姓民不聊生。”
“其二,杀害多名新娘,丧心病狂,其心可诛。”
“其三,杀害任王氏喜灭口!”
“其四,冒名顶替任忠杰就任莱阳知府!”
"其五,谋害莱阳知府任忠杰!"
这话一出就像是平地炸雷一般,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些罪名都成立的话,莱阳知府该是多么狠毒狡诈的人啊!
公堂之上安静异常——
任忠杰忽然笑出来了声,“哈哈哈哈哈,我竟不知我做了这么多事, 杀了这么多人,肃王殿下,德安郡主,你们从上京来到莱阳,不会真的是来杀我的吧!!”
“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根本就不是任忠杰!”
任忠杰一霎时敛回笑容,瞳眸上抬,透着寒气问,“如果我不是任忠杰,那我是谁啊?”
四周围观的人声音越来越嘈杂,站在旁观的任忠诚和小菊都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么久出现在莱阳城,能够模仿任忠杰一模一样的人究竟会是谁!
柏安衍忽然一展扇子,淡淡的说,“你是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