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回头瞥看身后,忽然语调冷冽了几分,“而且, 我们似乎也被人盯上了。”
沈南意装作若不其事的样子趁机回头偷瞄,果然有人在跟着她们
,只不过那人的跟踪技术并不怎么样, 刚跟上就已经被柏安衍发现了。
任家门口来往的人比平时多了很多,但是豆腐并没有卖出去,任忠杰坐在门口双眼呆滞,以前这院中还有人来往忙碌,现在也只剩下他一个人。
“郡主,王爷!” 任忠诚起身相迎。
沈南意直接就进门,“外面说话不方便,走进屋说吧。”
“好。”
房门一关,任忠诚就急忙问,“郡主,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不相信我娘会意外跳井,这一定不是什么意外!”
“这的确不是意外。”沈南意抱着臂在屋中边走边说,“本郡主亲自验尸,可以肯定的是任婆婆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一掌拍碎天灵盖,颅骨骨折而死,她是去过任宅的,所以现在任忠杰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不……这绝不可能……我大哥怎么会杀娘!”任忠诚听过后一脸震惊,受到强烈刺激,身子猛地向后撞歪了桌子。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无论是从谋害角度还是坠井上看,都不可能造成手腕上有十字伤,还有任婆婆的死和五个新娘被杀有什么关系。”
沈南意重新捋了一边,转身认真地看柏安衍,“王爷,我没头绪了, 您怎么看?”
“其实真相已经要浮出水面了,杀任婆婆的人就
是杀害新娘的人。”柏安衍起身站在窗前,眼神飘远, 淡淡的问,“飞霆,让你拿的东西到手了吗?”
飞霆忽然从屋檐倒挂下来,将一个系着红绳的纸筒双手交了出来,“王爷,拿到了。”
沈南意好奇地凑过去,“王爷这是什么玩意,好像是封信?”
“这可不是信。”飞霆从窗子跳进屋内,骄傲地说,“上次我不是说怀疑任忠杰是被人冒名顶替的嘛,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我就请示王爷后趁机回了趟上京。”
“你回上京干嘛。”沈南意抱着臂靠在窗边,漫不经心。
飞霆手指了指柏安衍手中的纸,“当然回上京去礼部侍郎那翻找任忠杰的科举卷子,我想到了一个辨认他真假的好办法,这刚过去三年,科举时写的文章肯定现在还记得,只要我们考考他……”
一个绝佳的计划出现了,但任忠诚却往后躲了躲。
“也许还有意外收获。”柏安衍扫了一眼文章,有看向任忠诚,似乎他手中的那张纸和他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