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强烈的危险。
沈青山丝毫不怯弱,迎面直言,“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起难免会落人口舌,就算肃王不介意,我女儿的清誉还是要顾忌,还请肃王殿下放了臣女。”
沈珏咽了咽口水,面对此等场景也是心情沉重,没想到自己父亲真的和肃王说出这番话,若是对方一个不满,沈家恐怕要再次遭受灭顶之灾。
双方对峙,沈南意站在二人中间。
她看向沈青山,“够了,不要摆出一副慈父的嘴脸,我和你十六年未见有什么话好说的,如果非要说点什么,那就将我母亲灵位迎回沈家祠堂,顺便管好你和侧室生的孩子,对于沈黎我只是小惩大诫,以后再敢惹我,她那张脸这辈子就别想要了!”
“哦对了,说什么要我回沈家,不就是想让我给沈黎解毒么,这很简单,让她亲自来求我,我就在这等她!”
沈青山的脸色堪比锅底灰,碍于肃王在现场他纵然是有气也不好发作,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么个丫头给拿捏住,于其说拿捏,不如说是她在刻意针
对!
柏安衍倒是很欣赏沈南意这般仗势欺人,很久没有人敢利用他的名头和沈青山作对了。
“娮娮,孤累了,走,我们去庭院中下棋。”
“好。”
“方才我看见庭院石桌上有副残棋,若是你能与孤对战赢了,孤便许你一个愿望。”
“那我可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望着柏安衍和沈南意住在庭院石桌前的样子,沈青山一张老脸难看至极,正如沈南意之前所言,她的毒无人能解,找遍上京和太医院的医者都无从下手解毒,真是气煞他也。
那副棋局下了很久,沈南意和柏安衍对战正酣时,沈黎戴着面纱顶着个溃烂的脸不情不愿的被沈青山推搡着过来。
沈青山一个眼色过去,沈黎满眼怨恨地看着和肃王有说有笑的人,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
凭什么她一个乡下小城来的人竟被她这 从小在上京贵女圈中出类拔萃的人要更加引人注目,短短几天的日子里,她的名声就远盖于她辛苦积攒十多年的名头。
凭什么一向不近女色的肃王会对她 宠爱有加!
她好恨!
沈南意落下棋子,瞥看一眼沈黎,嘴角微微扬起,“本郡主也不跟你废话,想解毒,现在跪下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