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发生,就不去府上叨扰了,令千金在极乐宫并未种蛊,可以放心,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侯爷对沈南意抱拳恭敬行礼,“多谢公爷和姑娘救命之恩,他日国公府若是用得上秦某,必将千里来助!”
“我会替公爷转达侯爷的感谢之情。”
沈南意勒马转身看向救出来的十多个人黑面具摆渡人,坦言道,“事态复杂我和柏国公都对身份都有所隐瞒还请各位见谅,我名唤沈南意,你们身上的蛊毒我在半个月内必定研制出解药,诸位安心静候,解药一旦制好第一个送来。”
老二和众人都跪下谢恩,“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诸位虽是流放之人,但流放不代表要自暴自弃,回到淮扬城你们拿着我给你们的钱好好做点生意,重新做人好好生活!”
“是!”
沈南意满意的看向这些人,勒马回头,朝着上京方向策马扬鞭。
“驾!!”
身后的风中隐隐传来,“姑娘,我住在淮扬南巷,若是有一天需要我,可以来寻我!”
沈南意回头伸手对他招了招手,这些人都是一面之缘,却没想
到离别时竟也有惜别之感。
若是公爷知道,这些人都很懂得感恩,必将十分欣慰吧。
皇宫,乾元殿。
殿内安静异常,气氛微妙,龙纹香炉正在袅袅飘香。
龙椅之上,身穿龙袍的少年太子正一脸阴沉的翻看手上的奏折,在他面前的龙案上摆放着一件叠得板正的黑底龙纹的鎏金披风,在其上是一个金面具。
台下,站着几位年迈的大臣。
左边首位的大将军冯褚以及西北道大将军蔡珖,王监察使,右边依次是当朝丞相沈青山,大理寺卿杨鉴以及临江新驻军庞东,刑部侍郎花绛。
杨鉴提着衣摆就过来跪下,声泪俱下,“陛下啊,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怎么可能是极乐宫的人,怎么可能搞个什么装置杀人,这都是无稽之谈啊!”
花绛转身面无表情地质问,“下官在上呈的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整个事件经过的还原过程当事人家属都有参加,您不信可以去问蔡将军和王监察使。”
杨鉴看过去,只见蔡将军和 王监察使神色平静地前后发表意见。
蔡将军道,“本将是现场经历过控雷装置作响,但此事太过匪夷所思。”
王监察使附和,”对,次声波杀人闻所未闻,太过荒谬,必然是柏国公为了结案随便编造的理由搪塞我们,更何况,陛下也看得出来这案只是一介仵作所破,不足为信。”
大理寺卿成林站出来看着地上的杨鉴,嘴角微微上扬,“凶手那就是另有其人,杨大人的公子是冤枉的。”
“对啊,我儿子就是冤枉的,求陛下为臣做主!”杨鉴继续为儿子喊
冤。
少年皇帝看过奏折‘啪’的按在桌上,怒吼道,“够了!”
他道,“此案确实蹊跷,但这一切都要等柏国公回来方知内情,你们几位在这喋喋不休是做甚!”
几个大臣都跪地,沈相一脸严肃,“陛下,您等柏国公回来这事就更说不清了。”
少年皇帝站在身,走下台问,“为何说不清?”
“因为……”沈青山抬眸看向皇帝,坚定的说,“因为柏国公就是极乐宫宫主,这身龙纹披风和金面具就是在柏国公府搜出来的,柏国公早有谋反之心,当年幽云城破,就是他命极乐宫乐师对敌国泄露我军布防!”
大将军冯褚也直禀,“柏国公在途径临江府时,还秘密杀害临江守将庞黑,私自下了他的兵权收为己用!经兵部调查,庞黑将军此前驻地现在已经被柏国公府圈地练兵!”
少年皇帝一眼看去现任临江府驻军守将,“大将军所言是真的吗?”
“是!”守将坦言,“黑云骑亲卫将军飞翊还亲自布防。”
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