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宫主知道。”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逃走。”另一个黑面具人开口,“那是因为我们身上早就被极乐宫的管事种蛊,曾经尝试过叛逃,但是逃不出二里蛊毒就会发作,最后
被他们带回来经过一阵毒打。”
沈南意听他这样讲,上前捏起他的手腕进行切脉,“中蛊多久了?”
“三年。”
男人似乎像看到救星一样,神色激动起来,“姑娘能制毒,是不是就能解蛊?”
沈南意切了半天脉,他们三个脉象中蛊后基本都一致,蛊毒很深,但也不是很难解。
“能解,和你们一样种这种蛊毒的人有多少人?”
黑面具男人道,“极乐宫在各府县都有据点,有很多像我们这种负责运输路线的摆渡人,就我们知道淮扬府的黑面具就有十多人,他们都是带黑面具。”
“黑面具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在极乐宫中,职位不同戴不同的面具,像我们这种外围的就戴和黑手绳一样颜色的黑面具,极乐宫教习戴白色面具,被抓去训练的乐师戴红色面具,管事戴蓝色面具,宫主戴金色面具,另外极乐宫的护卫戴紫色面具。”
“所有人都必须戴面具,进入教习营第一件事喂蛊毒,然后就是戴面具训练。”
沈南意不由得感叹,“一个府的极乐宫抬棺的人就这么多,加上地方,这就是个规模十分强大的地下组织啊。”
男人急切的问,“姑娘真的能解蛊吗?”
沈南意打开随身的挎包,拿出一小瓶交给他,“这是我炼制的解毒丹,虽不能解蛊但
是能减少蛊发疼痛,你若相信我就吃下,若是觉得有效,就想办法找其他的摆渡人过来,但事先说好,我药有限,能救的人不多,想要彻底解蛊我需要药材和时间。”
“好, 我们会替姑娘转达。”一人说,个子高的人继续说,“姑娘可以叫我们老大,老二,老三,我是老大。”
其他两人也自认排行。
达成共识后,五个人继续走,三个面具人走在前,沈南意和柏安衍走在后。
柏安衍有些不安,“娮娮,你相信他们?”
“为什么不相信,你要相信银票的魅力,再不济还有我的毒,阿衍要有点信心。”沈南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地说,“我们逃出去还要靠他们,另外,我们需要在去过的地方都做上记号,将来带兵攻进来也能不走丢。”
柏安衍抱起臂,坚定地说,“我已经知道进出路线,就算没这些摆渡人,亦可带兵攻进来,就地围剿。”
沈南意竖起大拇指,赞道,“阿衍,好耳力!”
黑面具的老大老二老三带领他们走出暗道,然后在门口和白面具的人进行交接。
过了一会儿,白面具的人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们二人,手摆了摆示意他们进去。
几个白面具的人推搡他们进入另一个房间。
而这一进门,屋内的一幕就着实震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