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谁怕谁?”
“若我赢了,公爷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反之, 我就答应公爷我一个要求,如何?”
柏安衍眼神坚定,“好。”
“公爷也不担心是什么要求,万一我让您弑君夺位呢?”沈南意有些意外。
柏安衍浅笑,“娮娮若是敢许诺,孤就敢做,这天下还没有孤不敢做的事。”
沈南意猛地咽了下口水,这话也就是柏国公敢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若是被给别人听见宣扬出去,那就是谋反的大罪,等待他的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可他并未怕,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怕过一样。
沈南意有那么一瞬间都在怀疑柏安衍的真实身份,他看起来并不像只是一个臣子,当今圣上好像对他的不二之心早就是知道,并且麻木一般。
她思绪收敛,提议道,“那咱们就各调查各的,今晚就解开真相。”
“孤就喜欢娮娮的破案速度。”柏安衍欣慰一笑。
沈南意掐着小蛮腰,骄傲的说,“公爷都为我请功了,娮娮自然要加倍努力了。”
“静待晚上。”
中午,沈南意在搜过酒楼住过人的房间,尤其是小二的房间。
飞廉 从小二房间内成功搜出只剩下半瓶的蓖麻油,交给沈南意
,“看来凶手就是小二了。”
后来,沈南意,叫来一桌子的菜,脸上完全看不出着急神态,这边 吃的越开心,那边柳萋萋就更加心焦,还不敢打扰。
花绛是后赶来吃饭,饭桌上气氛很奇怪, 他早早就察觉出来。
沈南意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放下碗筷,柏安衍慢条细理的吃,二人成饭桌上鲜明的对比。“公爷,一会儿派个人陪我去县衙。”
“好。”柏安衍淡淡地说
沈南意正要抬脚离开,忽然看向花绛,“花大人,死者家属和前一天的食客都在哪里?”
花绛不明所以,下意识地说,“住所都是安庆知县安排的……你”
他还没说完话,只见沈南意就已经离开屋内。
饭桌上,柏安衍这边也放下碗筷,吩咐道,“查找酒楼的四月二十 一和二十二在酒楼的所有小厮,挨个问话。”
“是。”
他起身离开 ,整个屋子最后又只剩下花绛一个人在吃饭。
“吃饭, 那么快多不消化。”
他翻了个白眼,有些无所事事,“那我该干点什么?”
后来,下午未时左右,天又开始下雨。
沈南意撑着伞一路从衙门跑回来,站在屋檐躲雨时,柏安衍坐着马车从外面也归来
。
二人碰面,相视一笑,各自进门。
柳萋萋实在心焦,直接在酒楼门户迎着他们。
她问沈南意,“夫人, 查的怎么样了。 ”
“柳姑娘莫急,我们已经派人把和本案有关的人都请到酒楼,事实很快就要揭开了。”
一楼按照当天的布置重新摆放好,中央是一个巨型舞台。
沈南意开始指挥现场调度,“现在听我调动,柳萋萋穿上乐师演出的衣服,站在当时柳桑桑的位置,掌柜站在你当时在一楼的位置,小二回到你当时位置,其他的过来六个黑羽卫坐在六个受害者的位置。”
“再来十四个人,假扮乐师和舞姬,记住你们此刻的位置。”
所有人都来到站位,前一天的六名食客和家属们也安排在一楼西南角,从他们视角刚好是导演视角,可以看到全景。
沈南意站在站台上,拍了拍巴掌提醒众人,“你们就在现在的位置上不要动。”
西北道大将军看到此情此景立马怒了,拍桌而起,“这是在做什么?我儿子出个门酒楼吃饭就死了,你个臭丫头现场布置成这样子,做什么?”
现场的黑羽卫“唰”地一下全部站起来,那种强势的压迫感让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