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而柏安衍则是带着沈南意再次登上幽灵船。
“上次匆匆一看,因为夜里搜查也不全面,趁天光正好可以看得透彻些。”沈南意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随后就专心致志的在搜查,“公
爷有想寻找的目标东西吗?”
此时幽灵船缓缓驶入临江,身后的临江县越来越远。
在江心幽灵船飘在江面上并没有再前进。
沈南意忽然感受到一丝不安,这种危机感不是幽灵船本身带来的带来的压抑,而是船上除了她之外的人。
此时船就像漂浮在江面上的一片树叶,前后并未退路。
她好像也明白了,上船并不是为了再搜。
柏安衍站在船头,背影清冷宛如是谪仙。
“沈姑娘,其实是我想找机会和你聊聊。”一个毫无温度的话从桅杆后传来。
三大亲卫之首的飞翊一身铠甲正气凛然走过来站在沈南意面前,双方视线刚一交汇,他的大刀就已经架在沈南意的脖颈上。
“大哥,你这是做做什么,把刀放下!”飞廉急忙握住刀背,语调颇感意外,“你怎么一出现就杀气腾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不要动手。”
“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让她回答!”飞翊放下刀。
沈南意看着凛冽的刀锋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不由得也迎上那人的目光,“飞翊将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飞翊拿出一章丹方和一张药方,质问道,“敢问沈姑娘,您这两张药方中含有大量有毒药材,我已找回太医鉴定,如此烈药你怎可让公爷以身试毒,
居心何在?!”
沈南意顿时笑了,“飞翊将军可真逗,竟然还拿药方去找人鉴定,若是您觉得太医们医术高明大可找他们为公爷解毒,何必千里迢迢来竹溪寻我?”
“我……”飞翊语塞。
可这药方丹方确实剧毒无比,任谁看了不担心。
沈南意郑重地说,“公爷身上的毒经年累月不说毒入骨髓也差不多,若是没有我用这毒方来抑制,你们还又机会站在这和我说话,早就忙着柏国公的葬礼去了!”
“放肆!”飞翊怒目。
沈南意转身从他面前走开,站在船舷旁,“几位有话尽管直说,不需要拐弯抹角的铺垫。”
飞廉上前,“沈姑娘,我们只是想知道你是对公爷采用以毒攻毒的办法,为何不直言?隐瞒这部分,若是出了差错,怎么担当的起!你这是对我们的不信任!”
“信任?”
沈南意揪住这个字眼,反问,“说起这个词,我也想问将军,我救公爷性命,你们可曾信任过我?诸位暗中调查的案子可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人对我亦无信任,我为何要将真心交出?”
柏安衍默默转过身,淡淡道,“沈姑娘即为我们所用,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理应清楚我们调查的是上京发生的乐师泄密案。”
“乐师泄密案?那是什么案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