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师尊不必担心。”
刚才她说的是就是给萧云浅疗伤,顺着这个话说总不会错。
“没事就好。”观云仙君一时看不出有其他不对,很多话也不好当着这些人的面问,“那你与我一同回去吧。”
柳逸茹听到她话里透出的隐隐的狠意,脸色便有些发青,说:“师尊恕罪,钱姑娘虽已无大碍,内伤还没有完全好,弟子还要留下为她疗伤,待到钱姑娘痊愈了,弟子再回去见师尊。”
观云仙君见她居然反抗自己,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冷冷说:“为师瞧着钱姑娘也没什么大碍,夜宫主修为高深,必能助她,你不必再继续辛苦了,夜宫主,你说呢?”
好的很,这丫头显然生了异心!
她必然已知道之前是自己给她下毒,对自己生出恨意,既如此,越加不能让她留下,否则她出去胡言乱语一番,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夜君离自是知道柳逸茹的心思,他更不想这孩子回去面对这个恶毒的妇人,可观云仙
君说的话他也反驳不得,他一个做人家师父的都不替弟子疗伤,推脱责任,让一个小辈如此辛苦算怎么回事。
然看到柳逸茹期盼的目光,他又不能不替她说话,一时沉吟不绝。
“怎么,夜宫主难道还有什么顾虑吗?”观云仙君对夜君离可不会太客气,“小徒替令徒疗伤是她心肠慈悲,我看小徒脸色不好,想必是消耗过度,夜宫主该不会还要小徒继续辛苦吧?你心疼你的徒弟,我自然也心疼我的徒弟,还请夜宫主能体谅。”
夜君离涵养再好,都不尽想要嘲讽她几句,你若当真心疼你徒弟,又怎会为了得到阴阳镯,给你徒下毒?
说这样违背良心的话,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柳逸茹自不能让夜君离替她承担师父的责难,忙道:“师尊误会,非是夜宫主强迫于我,是我念着钱姑娘对我的救命之恩,有了这机会,想报答她一二。师尊常常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不可违背道义,我一直将师尊的话牢牢放在心上,也是依照师尊的教诲做事,还请师尊成全。”
观云仙君气的脸色铁青,又不好发作——总不能说我以前教你的都是狗屁,你不用这么认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