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往里闯了。
可他带着仙云宗上下全都过来,是替柳逸茹主持公道,讨要说法的,总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其实他心中清楚观云仙君这一手的目的,她就算没有明说,在阴阳镯的事情上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
如今闹成这样子,不好收场,他还是要把责任推到观云仙君身上,让她自己收拾残局。
“师兄,这件事情我还不是很清楚,是有我们宗门弟子说是夜宫主无视太上长老的命令,仍然在此逗留,更有人亲眼看到逸茹为了驱赶他们,遭了他们毒手,我才要师兄来解救逸茹,想必宗中弟传言有误,还请师兄明查。”观云仙君硬着头眼道。
如何今之计,要一口咬定夜君离的徒弟强掳她徒弟已经说不过去了,只能把责任推到其他弟子身上,以免显得自己太过小人。
反正夜君离不过是小小碧天宫的宫主,在
各仙法大派中根本没什么地位,就算他不服气,也找不到哪个弟子去问清楚明白,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徐定坤对她的反应和说辞十分满意,借坡下驴,不轻不重地训斥道:“此番是师妹的不是了,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就误会了夜宫主。夜宫主,也是我没有查问清楚,刚才对夜宫主也多有得罪,还请夜宫主见谅。”
说罢不惜纡尊降贵,对着夜君离施了一礼。
夜君离明知他们的卑劣心性,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非跟他们论短长,大度一笑,道:“太上长老客气了,既然都是误会,说清楚了就好。柳姑娘大仁大义,不辞辛苦替小徒疗伤,在下甚是感激,观云仙君教了个好徒弟,在下好生羡慕。”
这话就有很明显的讽刺了,在场众人虽然听出来了,却也不好发作,脸色都不大好看。
观华真人却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尤其他看到夜君离明明连冷汗都下来了,如果屋内情形当真如他所说,是柳逸茹在给那姓钱的女子疗伤,大可不必阻拦,分明还另有内情,他冷冷说道:“当真是柳逸茹在替夜宫主的徒弟疗伤,还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