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切勿听信他人之言。”
梅宏翔可得了意,斜了他一眼,说:“摄政王何必自欺欺人呢?昨日在街上,摄政王妃发狂伤人,打翻摊子,百姓有目共睹,事实摆在眼前,摄政王却不承认,有意欺瞒皇上,这是欺君之罪!”
逮着机会编排萧云浅的不是,他心里先痛快痛快。
再者,他跟厉苍云之间本来也有生死之仇,能把两个人一次性除掉,何乐而不为。
厉苍云冷冷看向他,眼里透着凛冽的杀机,却仍透着无可辩驳的模样。
因这一切都是萧云浅早就安排好的,他只要照着演就行。
问题在于他不擅长演戏,万一说的多了,或者哪里演的不像,坏了萧云浅的安排就不好了。
白广茂上前说道:“梅大人所言不差,昨日之事的确是大家都看到的,皇上,臣以为这件事情不能姑息,摄政王妃若当真招了邪祟,必会滥杀无辜,应早做防范才是!”
眼见众口一词,永盛帝暗暗高兴,面上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问:“那依白爱卿之剑,此事应当如何?二弟妹招了邪祟,也非她所愿,她毕竟是朕的弟妹,
朕也不能对她太过冷酷无情,更何况她即将临盆,朕也不能对自己的皇侄下手!”
一番话把自己说得大义凛然,重情重意,然话里的意思众人谁不明白?
白广茂打蛇随棍上,说:“皇上仁慈,臣佩服!摄政王妃既怀有身孕,皇氏血脉不可轻慢。臣以为不应伤摄政王妃性命,应将她关入大牢,免得她再做出伤害百姓之事——”
“不可!”厉苍云立刻反对,“内子就快要生了,需人好生照顾,怎能将她关入天牢?白大人竟说出这种话,居心何在!”
白广茂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但不怕,还越发得意,斜着眼说:“摄政王恕罪,臣可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京城百姓安危着想。摄政王妃如今不能自控,若由着她任意妄为,届时闹出人命,摄政王不是也不好交代?”
“绝对不会!”厉苍云一甩衣袖,愤怒道,“本王已经说过了,内子根本没有招惹什么邪祟,是你们在胡乱猜测,胡言乱语,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永盛帝一副很无奈的模样,劝道:“二弟也不必生气,各位爱卿也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二弟妹着想,她若招惹了邪祟,听之任之,非明智之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