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福的话,再看看厉苍云这态度,不是在生生打她的脸吗?
想都不用想,萧云浅若知道厉景恒跟她说的这话,该有多得意!
“景恒,哀家如此安排也是为了你好。云浅现在怀着身孕,不能服侍你,你心气不是也不顺?再说你不可能只有一个正妻,纳几房妾室,多多为你开枝散叶,保你儿孙满堂,这是好事,你怎能拒绝?”太后知道不能跟厉苍云来硬的,耐着性子劝。
厉苍云冷冷道:“浅浅怀着身孕不能跟儿臣欢好,儿臣明白也不强求,儿臣不是非有女人服侍不可的。有浅浅替儿臣开支散叶足够了,母后好意,儿臣心领,纳妾的事情还请母后以后不要再提,儿臣不希望浅浅不开心。”
最厌恶别人把他说的好色无道,没有女人就活不了似的。
男欢女爱是情之所至,他跟浅浅也是两情相悦,情到深处共赴巫山,不是拿浅浅当发泄什么的工具。
这些话他不想跟太后多说,也不需要太后明白。
太后正没有由头再劝,听他这话立刻逮着理由,露出
怒容:“原来是萧云浅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你才忤逆哀家的是不是?萧云浅真是够大胆,当着哀家的面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这种做派真叫人不齿!”
她还是小瞧了萧云浅,当面不敢忤逆她,回去就跟厉景恒闹,说不定还拿腹中骨肉相要挟。
厉景恒纵使不怕她,也断然不能闹出内宅不宁的丑事来,否则然史官弹劾,于他大.大不利。
厉苍云眼神骤然一厉,语气已变的森然:“母后不明内情,岂可轻易下结论?浅浅从来没有说过半点对母后不敬之语,纳妾之事全由儿臣做主,是儿臣不同意,谁说都没用!”
他算是知道那天浅浅从太后这里出去时,脸色为什么不好看了。
就这车轱辘话,说两遍他就烦的不行,忍不住想动手了!
都说了不要女人,太后是耳朵聋,还是装聋,听不到吗!
“景恒,你可不能这般纵容萧云浅,这件事情哀家心中有数,你不必有什么顾虑,稍后哀家会让人把那两个丫头送到你府上去,你就说是哀家的意思,萧云浅不敢违抗。那两个丫头是哀家找人调教出来的,保证你满意。”太后根本不管厉苍云说什么,态度强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