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眼睑轻声道:“梅贵妃,都怪我失了方寸,情急之下出手伤了你,都是我的错!”
梅宏翔气的鼻子都歪了,心中暗骂梅婧柔不上道,这么快就认错,上赶着给皇上和太后责罚她的机会!
平常女儿就不聪明,被打伤昏迷这么久,脑子不是更糊涂!
永盛帝越发得意,瞟了梅宏翔一眼:“梅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梅宏翔还能说什么,咬着牙道:“回皇上,既然已经问清楚,臣无话可说。”
“如此就罢了!”太后适时出来打圆场,“不过是个小误会,说清楚就无妨了。展贵妃和梅贵妃都受了伤,好生休养一阵,都不可再闹事,否则哀家绝不轻饶!”
为给梅宏翔找回一点没面子,她还是把展听雨也一起教训着。
“是,太后。”展听雨恭敬应了。
梅婧柔脑子还有点迷迷糊糊,没怎么听清太后说了什么,跟着展贵妃应了一声。
事情解决,众人各自回去。
楚晚凉扶着展听雨出来,左右无人,她低声
道:“阴阳镯应该就在摄政王妃手上,方才我察觉到了一丝气息!”
“哦,当真吗?”楚晚凉又惊又喜,“那奴才想办法把阴阳镯弄过来!”
“先不要打草惊蛇!”展听雨立刻阻止,“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阴阳镯就在萧云浅身上,就算确定了,她也一定藏得很严密,没那么容易弄到手。再说,必须让她解除跟阴阳镯的契约,我才能彻底得到,现在抢过来也没用。”
麻烦就麻烦在这儿,要不然她早动手硬抢了。
“那娘娘有何打算?”楚晚凉想了想,露出狠色,“寻找个机会把摄政王妃弄过来,逼她跟阴阳镯解除契约?”
展听雨眼神阴狠,倒是不反对:“摄政王太在意萧云浅,要抓到她不容易。我过两天以答谢为由去摄政王地趟,先确定阴阳镯是不是在她手上,咱们再好好谋划。”
“好!”
梅宏翔本来还要再问问梅婧柔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一副昏昏沉沉,要死不死的模样。
跟她说了两句,她语焉不详,含糊不清,梅宏翔又气又没处发作,只能愤怒离去。
回摄政王府的马车上,萧云浅正在厉苍云展听雨修炼魔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