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的蛇都消失不见,刚才躲远了的家丁丫鬟才战战兢兢回来,被梅夫人母女俩的样子吓到魂飞魄散,赶紧赶着马车回梅府。
梅宏翔看到两人的惨状,又惊又怒,赶紧让下人去请大夫。
好在大夫来看过之后,说两人是被没有毒的蛇咬了,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才松了口气,问两人怎么回事。
两人一开始支支吾吾不说,被梅宏翔逼问的紧了,才不得不说了要算计萧云浅,结果反受其害的事。
梅宏翔气个倒仰,把母女二人禁足,不准她们再去招惹萧云浅。
他好不容易才和厉苍云达成了共识,暂时相安无事,不能坏在无知妇人手上。
且经此一事,梅宏翔再次见识了萧云浅的手段不,由他不心惊且庆幸,有厉苍云的身世可以利用,要不然还真没什么能拿捏他们的。
回头再说信阳王府这边,客人们吃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异样事情发生,慕容熙更是没有露面,一直绷着,等着看好戏的那些人不免有些失望。
宴席快结束时,一个宾客也是喝多了,考虑不了那么,白日对着段氏叫:“信阳王妃,信阳王到底是生是死?他今天会不会回来?给个明
白话来!”
众人都安静下去,齐齐看向段氏。
段氏没有露出不悦之色,温声说:“最近传言颇多,我也是想能见到拙夫,不过这个强求不得,随机缘吧。”
她早跟慕容熙套好词儿,什么情况下怎么回话,心中有数,自不会惊慌。
“机缘?”那人呵呵笑了两声,打了个酒嗝,“我看王妃对信阳王想的有些糊涂了吧?信阳王二十年不回来了,你当真相信他还活着?”
段氏神情淡然道:“拙夫若是还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有劳挂念,此事应该一定会有个结果。”
这人眼见段氏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越发认定慕容熙不可能回来,气焰更嚣张了:“是吗?我看这不过是你们故意弄出来的把戏罢了,信阳王当年通敌叛国,谁人不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就算他活着又怎样?他若敢出现,我定要将他——”
“你要将本王怎样?”一道沙哑森冷,透着杀气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顿时感觉仿佛有一股阴冷的风吹过,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刚才说话的人更是吓的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大半,猛回头看过去。
我次……
真
没死?
萧云浅和厉苍云安然坐着,只管看戏。
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妃没有任何吃惊意外的神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喜悦和激动,眼睛格外的亮。
今天这一出是他信早就安排好的,假装不知道慕容熙会回来,他在恰当的时候出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回来了,且问心无愧。
老太妃年纪大了,又没有几天可活,实在不愿意费心神演,是以此刻她只有欢喜和心愿得偿的安定,就是她内心真实的表达。
爱谁谁,不管那么多。
段氏和韩氏等几个妯娌都是一副有了主心骨的模样,笑的格外自信。
信阳王府终于有男人了,再不会被人说成是一门寡妇,是绝户!
她们都相信,在厉苍云和萧云浅帮助下,一定能查明真相,还慕容熙一个公道!
“你——你真的是——”那问话的人惊疑不定地问。
他年纪不算大,当年慕容熙出事的时候,他才几岁,根本不认识慕容熙。
不过先前听慕容熙说的话,不用旁人说,他也知道是正主儿回来了。
慕容熙无视周围人各异的目光,大步往前。
所有人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看他走来,就像有一座大山压过来,
别说阻拦了,他们不约而同往两旁让开,好似只要被他多看一眼,就要倒霉一样。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