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白广茂和梅宏翔,他二人是两朝元老了,应该知道玉玺放在哪里。
梅宏翔却皱了皱眉,说:“玉玺向来由君王严密收藏,旁人并不得而知,皇上如今龙体欠安,也没有将玉玺告知殿下吗?”
皇上这是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还是说觉得国师一定能炼出长生不老丹,所以根本没打算把皇位传给太子?
白广茂也是急了,说:“没有玉玺,圣旨就做不得数,太子殿下没有问皇上吗?”
厉景煜看他二人都是一脸茫然着急的样子,不禁大为失望,说:“父皇不曾告诉本宫玉玺的下落,两位大人也不知道,这倒是有些不好办呢。”
两人也都沉默下去,隔了一会儿,白广茂眼里闪过一抹狠色,说:“太子殿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假造玉玺!”
“什么?”厉景煜吃了一惊,继而一脸轻蔑,“白大人以为秦王是个傻子吗?玉玺是真是假他能看不出?”
那玉玺是一块千年寒玉打造,天下难寻出第二块就不说了,玉玺上雕刻的字和花纹是出自
百年前的一位名家之后,绝对不可能被后人模仿的。
若是骗骗从来没有见过玉玺的普通百姓倒说得过去,可厉景恒自幼在皇室长大,见多了盖有玺印的奏折文书,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还以为这两个老匹夫能提供一些好办法,原来也是这么没脑子。
白广茂看到他讥讽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很看不上自己,虽然心中有气,但此时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肯定要共同想办法,压着怒气说:“太子殿下稍安勿躁,臣的意思是说,若是秦王看到押他入京问罪的圣旨,必然大怒,不甘心伏法,说不定会直接撕毁圣旨,起兵反叛,就可以名正言顺将他就地正法。若他沉得住气,看出那玺印是假,带着圣旨回京来质问,太子殿下就可推到旁人身上,说是有人假传圣旨,于太子殿下也没损失,再寻别的机会对付秦王即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为他们想假传圣旨吗?
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厉景煜眼睛亮了起来,赞道:“不错,白大人所说正合本宫之意,如此,那就依白大人所言!”
老东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那就先这么办,看看厉景恒是什么反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