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浅也就放了心,回头说:“你们二人那日在街上对我的确多有冲撞,你们能来负荆请罪,足以显示出你们的悔过之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与你们计较,小惩大诫吧。”
说罢接过她二人手上的荆条,在她们肩膀上各打了一下。
她用的力道非常轻,不会让她们多疼,免得局面不好看。
这样即回应厉苍云对她的维护之心,也不会让两人太过难堪。
“两位请起吧。”萧云浅把荆条递给了一旁的侍卫。
“多谢萧姑娘大人大量。”白汐羽和梅花忍着屈辱站起来,双双告辞。
挨了打丢了丑,还被人议论,她们哪还有脸再呆下去。
那些输了钱的人也没有心情吃饭,纷纷告辞。
赢了钱又拿到丹药的心中纵然高兴,想吃顿好的,看看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这些人连一桌子都凑不起来。
更何况厉苍云和百里惊鸿他们都要离开,他们留下也是尴尬,也都礼貌告辞离去。
这边走边心里还憋屈,本来是来吃席的,却屁都没有吃到,倒霉!
萧明昭对离去的人无感,试探地问百里惊鸿:“国师大人是否留下喝一杯?”
至于厉苍云,
他理都不理,显然是心中愤怒,又不敢直接发作,干脆对这未来女婿视而不见。
百里惊鸿微笑道:“既然客人都走了,我也不好再留下叨扰,先告辞了,有机会再请萧将军喝一杯。”
“不敢不敢!有机会萧某定摆下宴席,好好请国师大人喝一杯,国师大人晴请!”萧明昭点头哈腰地把百里惊鸿送出去。
原本这是巴结讨好国师的好机会,可弄成这样,他哪有脸面请强留国师,只能忍痛另寻机会。
萧明昭送完人回来,见厉苍云还坐着,冷眉冷眼地问:“王爷可要留下来喝一杯?要不臣安排马车送王爷回去?”
这就是明晃晃地下逐客令了,他也真敢。
厉苍云面色冷峻:“萧将军有事只管去忙,本王还有很多话要与浅浅说,萧将军不必作陪。”
他今天来是为解决真假嫡女之事,不是来看萧明昭脸色的。
若不是今日宴席专门为未来岳母开的,他会轻易放过真假嫡女这件事吗,萧明昭对他有意欺瞒,还敢给他甩脸子?
要不是为了浅浅和萧长笙,今日他定让萧明昭血溅五步!
萧明昭看出他对自己的疏离,也不生气,反正他是为太子办事的,
不屑于讨好他,拱了拱手就要回去。
“萧将军。”萧云浅叫住他,“稍后牙婆就会前来,将杨姨娘带走。”
这件事情母亲就可以做主,不过杨姨娘在掌管中馈这么多年,很多事情要查问清楚,她是先给渣爹提个醒,免得到时候杨姨娘哭叫连天的,渣爹又出来骂人。
萧明昭脸色猛的一变,才要发作,看看厉苍云的脸色,又把怒火压了下去,说:“这是将军府的家事,稍后再议。”
他如何不知厉苍云没有在真假嫡女的事情上发作,是看萧云浅的面子是其一,再者也是不想事情闹得太大,对他们都没有好处。
如果他再对萧云浅没有好脸色,惹怒了厉苍云,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萧云浅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淡然说:“正因为是将军府的家事,王爷也不是外人,我才把这件事情提出来。母亲做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需言出必行,说了今天发卖杨姨娘,就必须将她发卖。至于她贪母亲的嫁妆,要如何处置,就看母亲的意思。”
“够了!”萧明昭的脸色越发难看,听到嫁妆之事恼羞成怒,骂道,“你老抓着这些陈年旧事不放是何用意?看看你的样子,浑
身上下除了铜臭味,就是一股子土味,眼睛里只有钱,哪有半点将军府嫡女的样子!”
他这话也是在说给厉苍云听,嘲讽他有眼无